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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泛着难以言说的红色,嘴唇也是肿的,身上还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看着就不大正经。
我实在是昏了头了,难以预料到时刻在心里告诫自己保持头脑清醒的自己就清醒成了这样,早晨刚起床放着别的事情不做就专门跑到隔壁邻居家里,窗帘也不拉就开始接吻。
陆知昀勾引我的,谁叫他给我发的消息——算了,裴南,醒醒吧。
这次把责任都推给陆知昀又怎样,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我能一叫就来吗?
我打开水龙头,双手捧了一把水浇到自己脸上,过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双颊的红开始慢慢消退下去,不知道这样是否算彻底清醒了。
陆知昀敲了敲旁边的墙,他催我:“不是说就照个镜子吗?”
“好了,”
我走出来,发现陆知昀已经急不可耐地端了装着麦片的碗,勺子也已经拿在了手上,但直到确认我走出来的那一刻才往自己嘴里塞了第一口。
我默不作声地在他对面坐下,胃里是空的,热过的牛奶泛着香浓的味道,从口腔一直送到胃里。
我吃得很慢,每舀起一口都忍不住偷偷瞟一下陆知昀,发现他专注着填饱自己没注意到我的视线就松一口气。
在这样一个时刻想起自己的前任,实话讲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但我的脑海里就是不可抑制地出现了杜嘉泽的身影。
去年的一个假期我和他一起旅行过一次,短途的,去一个离我大学不过百公里开外的一个古镇。
那时候我们其实已经在一起了有一段时间,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定了两间房,早晨我们约定了时间一起下去吃早餐。
其实那时已经不早了,酒店的自助早餐临近结束时间,我起床洗漱完毕又等了会儿才给杜嘉泽发去准备出门的消息。
但他却像刚刚从床上爬起来一般,睡眼惺忪头发蓬乱。
一顿饭的时间我都没有主动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杜嘉泽扒蛋炒饭的时候脑袋都快埋进盘子里,该如何去形容我那是的感觉,说一瞬间下头也不为过。
我也曾在心里反思过自己是否过于苛刻,仅靠这一个瞬间就将杜嘉泽否定,可弯弯绕绕地思考了多少次,我都对杜嘉泽没了更多的欲望。
非要追求一个底层逻辑,可以说从那一个瞬间之后我就认为杜嘉泽这人不适合在一起生活,而现在若要顺着时间线仔细盘算,或许那个时候开始这个狗男人便已经开始对我不忠。
想到这里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松开手勺子砸到碗底发出清脆一声响,引得陆知昀的目光扫过来。
“怎么了?”
他有些含糊不清地问我,只等到我摇头作为回答之后又换了个方向问,“你觉得,咱俩先‘试试’?然后到毕业………”
哪怕没有一起旅行过的经历,我和陆知昀在一起的大多数场景也都是在吃饭,横向对比是人之常情,不过我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和陆知昀坦白自己心里方才想的人正是我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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