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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免再看下去会流鼻血,楼伶掩鼻故作一副嫌弃状,蹙着眉心哼道:“浑身烟酒气臭死了,赶紧去洗澡吧。”
莫笙低笑:“口是心非。”
明明一副很想扑上来的‘饥饿’表情却还假装不在意。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住,凝着楼伶的目光蓄满了汹涌澎湃的情欲。
楼伶被他这样盯着浑身如同着了火般发热发烫,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实质性的亲热过了,虽然每晚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可这还远远满足不了某人那方面的需求。
她轻叹口气,双手搂住他修长脖颈说:“现在是非常时期。”
所以他就算再想,也只能憋着。
莫笙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记,嗓音因努力克制的情欲而微哑:“我不进去,可以换一种方式。”
话落他把唇贴近楼伶耳畔,悄悄说了一句什么,随后捉住她的手伸向自己小腹下方。
翌日中午楼伶醒来手酸得要命,洗漱时抓不稳牙刷,连夹菜都夹不稳,兰姨心细察觉到了,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忙问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楼伶红着脸说不用,兰姨还是不放心,又悄悄打电话给莫笙汇报情况,末了还补充一句:“太太可能是晚上睡觉压到手影响了血液循环才手麻无力,要不然手不会酸到菜都夹不了。”
这边莫笙正应酬客户,刚入口的咖啡险些因兰姨这句话而喷出来,不等应酬结束便匆匆赶回家哄太太去了,留下路远陪着一众客户大眼瞪小眼。
楼馨和闫旭的儿子请满月酒这天楼伶不可避免的又见到了大哥,在莫笙左手挽着她右手牵着女儿进入酒店时,身后有道童稚声兴奋地喊着:“悔悔姐姐悔悔姐姐!”
“是宗宗弟弟。”
莫悔光听声音就猜出来,果然一回头就见小宗宗从父亲身上滑下来奔向她,姐弟俩超兴奋地抱在一起转着圈,活像是几百年没见了一样。
楼伶望向楼嘉恒和布兰妮,和往常一样招呼了一声。
布兰妮前段时间带着儿子回美国办事和探亲,没来得及赶上楼馨生孩子,和楼伶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她见楼伶的腹部高高隆起也并没惊讶,大概是听楼嘉恒说过,只关切的问了几句楼伶的身体情况,随后才转向莫笙,扬起笑容大大方方道:“初次见面,你好。”
楼伶原本担心莫笙会因为大哥的原因对布兰妮冷脸,结果是她想太多了,莫笙非但没有冷脸,态度甚至算得上温和。
她很感激,因为她知道,因为是她的家人,他才愿意迁就。
楼嘉恒自始至终站在原处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望着挽手并立的楼伶和莫笙,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整个人就如同一尊雕塑。
布兰妮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又在他看向自己时用眼神示意他出声打招呼。
楼嘉恒怔怔望向妹妹,又看看莫笙,依然开不了口。
其实他内心根本就不像表面这么平静,反而像是一锅沸腾了的开水,反复不断地扑腾挣扎。
来酒店的途中他就想过如果和莫笙碰面他要怎么办?经过上次和楼伶在茶餐厅那一吵之后,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自欺欺人的认为莫家是所有恩怨的罪魁祸首。
在他的主观意识里,他一直认为是穆亦不听父母劝阻执意要和妹妹在一起招惹他们楼家才导致了这一切恩怨,所以他的死是他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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