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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的目光扫过契约上的朱砂印,指尖在案上轻轻点了点:“我不是让你直接拒了他——那是引火烧身。”
他凑近些,声音压得低了些,“但契约里总有漏洞吧?比如粮草的成色‘略逊’,布匹的尺寸‘稍短’,送货车队‘偶遇’山贼耽误几日……”
他抬眼,眼底闪着清明的光:“不用撕破脸,只要让他觉得‘麻烦’,觉得你这合作不那么顺手就行。
比起直接站在他对立面,这种不痛不痒的‘小麻烦’,才更让他捉摸不透,也更安全。”
檀香重新流动起来,绕着两人的茶盏打了个旋。
飞云宇捏着契约的手紧了紧,忽然笑了,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凌兄弟这主意……倒是比直接掀桌子聪明。”
内堂的檀香还在袅袅盘旋,绕着横梁打了个旋,落在飞云宇捏着契约的指缝间。
他盯着契约上的朱砂印看了半晌,忽然将契约一卷,往案上一拍:“行,就按你说的办。”
他抬眼看向凌天,眼底的精明里多了几分坦荡,“粮草的成色掺点陈谷,布匹的尺寸短个半寸——这些‘小麻烦’,我还是能做得不留痕迹的。”
说罢,他重新斟了杯茶,推到凌天面前,茶盏沿的热气熏得他眉峰微挑:“不过话说回来,凌兄弟你向来爱云游四海,怎么突然管起瑞王的闲事了?这可不是你风格。”
凌天指尖终于碰了碰茶盏,微凉的瓷面透过指尖传来,他沉默片刻,缓缓道:“说来话长。
是当今太后托我来的。”
他抬眼,目光落在窗外飘飞的会旗上,“她说瑞王萧玦执念太深,非要把坐上皇位的哥哥萧玉拉下来。
可萧玉登基几年来,虽不算雄主,却也国泰民安——何苦非要闹得血流成河?”
“太后?”
飞云宇手里的茶盏猛地一晃,茶汤溅在锦袍上,洇出个深褐的印。
他瞪圆了眼,显然没料到这层关系,“凌兄弟你这是……直接卷进皇室内斗了?”
他咂了咂舌,指尖在案上敲得急促,“这可比我给瑞王供粮草凶险百倍!
皇室的刀,可比商场的算计狠多了。”
凌天望着茶盏里晃动的倒影,映着他自己平静的脸。
“万事由不得人。”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种无奈的沉,“我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他抬眼看向飞云宇,眼底的光清晰得像淬了水的玉:“你也知道,通云国北有天罗国,东有澜沧国,南有烬沙国,三个邻居早就盯着咱们这块肥肉。
若是此时起了内乱,瑞王和萧玉真打起来,怕是不等分出胜负,就先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檀香在他说话时渐渐淡了,内堂里只剩下窗外风吹动会旗的猎猎声。
“我是通云国人。”
凌天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扎实,“见不得河山染血,见不得百姓遭殃。
就算以身入局是趟浑水,也得试试——说不定,真能扭转乾坤呢。”
飞云宇看着他眼底的光,忽然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茶汤的兰花香在舌尖散开,却压不住话里的沉。
他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点了点:“罢了,你既敢趟这浑水,我这点‘小麻烦’,自然得给你办得漂亮些。”
他站起身,锦袍扫过椅腿,“需要我递消息或者查瑞王的底细,随时找我。”
凌天也跟着起身:“多谢飞云兄。”
窗外的日头已爬到正中,像在应和着这场关乎通云国命运的暗谈。
内堂的檀香终于散尽,只留下两杯微凉的茶,和一份藏在默契里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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