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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揉了揉逸尘的头,抬头望向飞云商会的大门,眼底重新聚起坚定。
无论里面等着的是飞云宇的理解,还是新的阻碍,他都得踏进去——为了顾小妖,为了那些没能说出口的遗憾,也为了不让阿木尔的隐忍白费。
马车里,阿木尔听见车门关上的轻响,终于松了口气,却还是没敢看商会的方向。
他只是握紧玄铁刀,耳尖竖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像头沉默的狼,守着自己的领地,也守着同伴的后背。
飞云商会的朱漆大门内,香樟木柜台后,侍者正拨弄着算盘,听见“凌天来访”
四个字,算盘珠子“啪”
地卡住。
他抬头望了眼凌天身上洗得发白的青衫,不敢怠慢,忙弓着腰往里跑:“小的这就去通报少主!”
内堂的檀香正绕着横梁打旋,飞云宇捏着茶盏的手一顿,茶盖磕在盏沿,发出清脆的响。
“凌天?”
他眼里闪过丝讶异,随即起身,锦袍下摆扫过梨花木椅,“快请进来!”
凌天带着逸尘走进内堂时,飞云宇已亲手斟好了灵茶。
茶汤在白瓷盏里泛着琥珀光,热气裹着兰花香漫上来,是通云城最名贵的“雨前雪”
。
“凌兄弟,”
飞云宇把茶盏推过去,指尖在盏沿转了半圈,“几年不见,你倒是稀客。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凌天没碰茶盏,指尖落在微凉的桌案上,开门见山:“飞云兄,我来是为瑞王的事。”
他抬眼,目光撞进飞云宇的眼底,“听说你在暗中给瑞王供粮草布匹?”
“哐当”
一声,飞云宇手里的茶盖掉在案上。
他端茶的手悬在半空,眼底的笑意瞬间僵住——这事他捂得极严,除了卧床的老父,连枕边人都蒙在鼓里,凌天怎么会知道?
但他毕竟是久混商场的人,不过瞬息就敛了惊色,重新拾起茶盖,慢悠悠撇着浮沫:“凌兄弟消息倒是灵通。”
他抬眼,语气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瑞王开的价,是市价的十倍,还替我清了南境那几家抢生意的杂号。”
他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敲了敲,“实话说,谁当皇帝于我何干?能让飞云商会的账上多添几个零,才是正经事。
放着十倍利不赚,凌兄弟这不是为难我?”
凌天望着他眼底的算盘,声音沉了沉:“我知道利字当头,让你停手不易。
但瑞王不是良人。”
他顿了顿,将顾小妖的事娓娓道来——从那场被搅乱的婚礼,到沈慕言、冷言的死,再到苏辞的毒计,最后是竹林里那四座挨在一起的新坟。
檀香似乎凝住了。
飞云宇听完,端茶的手停在唇边,长长叹了口气,茶盏上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万药商会……终究是没能撑住。”
他指尖在案上划了道痕,“顾丫头我见过,当年在商会联展上,她还拿着灵犀草跟我讨价还价,是个经商的人才。”
但他很快收了感慨,重新看向凌天,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凌兄弟,瑞王的野心,我岂会看不出来?可越是野心大的人,下手越狠。
万药商会就是例子——我现在要是敢说‘不’,明天飞云商会的仓库就得被烧,账房先生的尸体就得挂在城门口。”
他从袖中摸出份卷边的契约,拍在案上,“而且这三年的合作契是签了字的,违约的话,通云国商界谁还敢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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