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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骤降时,谢兰兰和陈舟一行人还没赶到落脚的客栈。
雨水像是天被捅破了似的往下浇,雷声贴着人耳朵炸开,惨白的电光劈进树林,惊得马匹扬蹄嘶鸣。
小莲被惊雷吓得尖叫,谢兰兰也白了脸。
右侧拉车的马被劈在眼前的闪电惊了魂,发疯似的拖着左边同伴狂奔,车夫拼命勒缰绳也不管用,急得汗水和着雨水一起滚落。
车厢里两人紧抓扶手也稳不住身形,被颠得东倒西歪,茶具噼里啪啦往下砸。
谢兰兰额头叫茶盅砸出个青包,眼泪刚涌出来,还来不及抚上额角,一个矮几又甩飞过来。
小莲猛地扑上来护住她,硬生生替主子扛了这一下。
帘子被风卷起半边,谢兰兰瞥见马车正往山崖下冲,浑身血都凉了。
千钧一发之际,马蹄声破雨而来。
只见一人纵马贴到惊马身侧,一手拽紧缰绳,一手撑住马背飞身跃上惊马的鞍子。
他整个人伏在马脖子上,两腿死死夹住马腹,拽着缰绳往后猛勒,又解下腰间绳索往马脖子上套。
那马儿像是察觉到他并无恶意,躁动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
那人趁机将皮绳环稳稳扣住马颈,攥紧缰绳的指节微微发白,却始终保持着从容的姿态,牵引着马匹往平坦处退去。
车夫抹了把脸上混着汗水的雨水,与他一同发力,终于,伴着木轮碾过碎石的声响,两人将歪斜的马车拽回了官道。
待车辙重新平顺前行,谢兰兰挑开半幅青布车帘,才看清雨幕里那人是陈舟,他正背身收整缰绳,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脊梁上,水珠顺着发梢滚落衣领,可纵然这般形容不堪,那绷直的腰背仍似雪后青松。
她一时竟忘了放下帘子,任指尖被雨丝浇过。
“小姐,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您额角一定很疼吧?”
小莲带着哭音的声音从旁传来,谢兰兰这才恍然回神,松开了攥着车帘的手指。
马车刚在驿站停稳,谢兰兰便提着裙角跃下车辕,紧赶两步追上前头的青衫身影,对着他郑重行了个礼:“陈公子救命之恩,兰兰在此谢过。”
陈舟转头时正撞见少女额角那片红肿,那双明眸里漾着水光望过来,他慌忙侧身避开视线,脸上泛起薄红:“谢小姐言重了,不过是搭把手的事,当不得谢。”
谢兰兰瞧着他局促的模样,和方才千钧一发时纵马而来的英姿截然不同,唇角不觉漾开一抹笑意,心道这人倒是有趣得紧。
陈舟等着她离开。
“陈公子通晓驯马之术?”
可谢兰兰非但没走开,反倒又近前半步追问。
陈舟见谢兰兰不走,反而款步走近了身侧,她衣袂间若有似无的兰香萦绕在他鼻端,紧张得手指不停摩挲佩剑剑柄:“说来惭愧……家中世代贩马为生,略通些皮毛而已。”
谢兰兰眼波流转,鬓边珠钗轻轻一晃:“今日蒙陈公子搭救,这份恩情兰兰记下了。
往后到了京城公子若有为难处,只管找我谢兰兰。
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她说着将腰间玉佩往缎裙里掖了掖,裙摆在风里轻舞。
陈舟闻言反倒松了脊背,抱拳道:“谢小姐言重了,陈某虽然出身寒微,却也晓得施恩不图报的道理。
何况今日之事本就不足挂齿。”
他边说边往里边退了几步,鞋后跟磕上了门槛凸起的青石,“小姐今日受了惊,还是早些回房安歇为好。”
谢兰兰凝望着他那被灯笼映得半明半暗的面庞,唇角梨涡忽现,旋身踏上了木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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