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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用脚抵住门,我回忆了下自己刚才的发言,觉得可能是这里出了歧义,“你误会了,不是那种过夜。”
就算我现在与纪晨风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寄住朋友家的时候带炮友回来过夜也太奇怪了吧?
我知道纪晨风不信任我,但没想到我在他心目中下限能这么低。
一边护着门,让纪晨风稍安勿躁,我一边抓起趴在桌上的郑解元的脑袋,让他把脸露出来给纪晨风看。
“这是郑解元,之前你见过的,还记得吗?”
我试图唤醒纪晨风的记忆,“在大排档,还有酒店里。”
最近的一次其实是订婚宴那天的雪地里,然而我不敢提。
盯着郑解元看了几秒,纪晨风收回视线,皱着眉道:“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我观察着纪晨风的表情,想从他冷若冰霜的面容上瞧出一点心虚的痕迹,没有成功。
哪怕郑解元确实是我的朋友,他似乎也已经认定了,我就是一个没有底限的花花公子。
不管我是不是头顶“桑家少爷”
的名号,都本性难移。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乱来的人吗?”
松开郑解元的脑袋,我无奈地问。
“在我心目中?”
纪晨风直直凝视着我,忽地笑了下,道,“你难道不是从来都这样吗?嘴里说着喜欢,身上却留着别人的味道。
今天和男人在一起,明天就跟女人订婚。”
“没有任何原则,谎话连篇,不择手段,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当初你能忍着恶心朝我张开腿,现在为什么不能为了恶心我带人回来睡?”
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好像一把锋锐的冰锥,刺向我的心脏。
之前还怕我吵到邻居,现在大半夜开着门跟我吵架倒是不怕吵到邻居了。
抿着唇,等待这波情绪过去,我缓缓开口道:“那些确实是我做过的事,我不否认。
可我发誓,认识你以后我从来没跟别人乱搞过。”
一粒纽扣,再一粒纽扣,我在纪晨风面前袒露胸膛,解开了所有的衬衫扣。
纪晨风明显地愣怔了一下,随即刷地黑脸:“我说过的话,你一点不放在心上是吗?”
“我没有脱,我只是解开扣子。”
我朝他走过去,捏住身前衣襟让他闻,“你闻,我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手臂几乎要碰到纪晨风的胸口,他往后退一步,我紧跟着近一步,“你想检查哪里都可以,上面下面,正面反面,外面里面……随时欢迎。”
“你身上有谁的味道跟我没关系……”
纪晨风垂着睫毛,想要伸手推开我,又不愿碰到我,胳膊只能抬起再放下。
他这幅又气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违逆他的话,把他一点点逼到无路可退,看他会不会变得气急败坏。
我不知道这样恶劣的想法算不算正常,但比起洁白的雪山,我更想看雪崩。
想看他为我崩溃,因我愤怒,被我诱惑。
别人看不到的,我都要看。
“你要是不喜欢郑解元,就让他在外面睡吧,反正大夏天也冻不死。”
这个距离很适合接吻,不过就这样强吻上去的话,一定会被他推开吧。
我更靠近一点,胸前的肌肤贴住纪晨风的衣物,摩擦间生出难耐的痒意。
“你既然知道我谎话连篇,又怎么能相信我在气头上说的话?说恶心都是骗你的。
因为太喜欢了,才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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