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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窗前倚半身,云看起时花儿落,惆怅之意如何说。
叶漪兰望着手中的玉坠子,明明可以不用在意,可念卿的话的确伤透了她的心。
在府外的那些话,一直盘旋在耳畔,未曾退却。
念卿望着那个玉坠子,不解思议地苦笑着:“这玉坠子,念卿着实不敢收下。”
“你怎能不收,今日可是你的生辰。”
她不知道送什么给念卿,只好将这个送与他。
生辰?他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未见他伸手,叶漪兰解释道:“赠白玉兰我怎会不知。
方才是六殿下赠与的,明知含义却不能轻易收下,便……”
念卿截下她的话,那深幽的眼眸看似平静,内心早已动荡不安。
不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玉坠子:“小姐便可以将不要的赠与念卿?念卿何德何能能收下这样的礼,还望小姐将这个玉坠子放在身边,不要拿出的才好。”
“不是这样的,念卿,你听我说,念卿——”
她想追,可他早已离去。
念卿,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一曲萧笛笙悠悠,十里月色浅凉凉。
听闻他的笛声,每往这个时候叶漪兰会为他准备一碗面。
可今日,她惹恼了他,就怕他不肯理会自己。
一进他的屋内,一眼望去一丝不苟地整洁。
他并不是叶府的少爷,也没有任何服侍的婢女,一直以来他的房间都不曾让人进,也不许任何人碰他的东西,只有叶漪兰。
这一路,叶漪兰端着一碗面到处在找念卿的身影。
那抹影子,伫立在亭中。
皎洁如玉的月色照拂着他的身影,孤寂的身影掺加了别样的韵味。
“今日是你生辰,我为你准备了一碗面。”
放下手中的盘子,慢慢地靠近他,站在他面前,凑上前去:“难不成,还在生我的气?”
他不语,双眼一直盯着她看。
叶漪兰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拿出玉坠子便要扔时,念卿制止了。
见闻,立即甩开他的手,愤恨地看着:“既然这坠子碍你眼了,我便扔了它,你就不会生气了。”
嘴角在偷偷蠕动,伸手抚摸那几缕凌乱的发丝。
想必,刚刚在找的时候,太过心急,忘了整理她的秀发。
“念卿,不敢生小姐的气。
只是……”
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这白玉兰的寓意,小姐心知肚明。
赠与,赠与念卿,恐怕不好。”
满眼宠溺的目光,一直散发在周围。
念卿,永不会生你的气。
她生气时的样子,如未长大的孩子,娇嫩。
这一切,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他不想说,也不想让她知道。
每个生辰,每一碗面,都成了彼此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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