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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鸩简直是要懵逼了好不好,在他垂死挣扎着想要出院去表现一番他的勤勤恳恳他的工作效率他的……然后余渊臻就表示收拾收拾东西回本家吧。
开什么玩笑?!
这么快?!
打了他一个措不及手,一头雾水。
余鸩得到消息以后坐在病床上一脸的茫然,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快过年那段时间再回去,怎么现在提前了那么多。
尤其他的伤还没怎么愈合好,按照医生说的,得多养养才不容易有后遗症,然而现在就要这么劳车顿图多动弹,显然有些不太合适。
余渊臻当然考虑到了这一层,很明确的表示,余鸩要是脑子还没好的话,可以继续待在医院里好好治治,他们就先走了。
说白了想过二人世界。
助理在一旁征询他是要现在要搬东西走人呢,还是就让他们先走回头他自个儿一人回去。
那一瞬间,余鸩脑中一闪而过余辜的面容。
按余渊臻的意思,余辜不可能被一个人丢在这里,十有八-九对方舍不得要带身边。
他一下子又烦躁了起来,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揉一揉头,又想起自己脑门这情况最好还是别揉了。
伤口再崩再缝就难看了。
余鸩敛下眼,盯着自个儿那毫无花纹的被子,枕头被褥柔软暖和,他的心非但没给捂暖了,反倒心上还裂开了一条缝。
他手不自觉地隔着纱布抚摸被余辜砸出来的陈年旧伤,那是对方遗留给他的痕迹,语气平淡道:“去收拾东西吧。”
那就是要跟余渊臻一道做个碍眼的意思了。
助理得令一撸袖子又是忙上忙下搬东西,余鸩就靠在病床上春秋伤悲。
他才没有多想去看几眼那个人的意思,他只是不想错失了跟余渊臻一起早先一步回去的机会。
……晚点回去其实也没什么的。
越想越是烦困,余鸩都已经纠缠不清楚自己现在想要的是什么,总在一些不该纠结的事情上纠结,惦记着不该去惦记的人。
他还记得余辜那含讥带诮肆意极了的眉眼,明明应该是咬牙切齿对方的嚣张,脑中却不自觉浮现出对方另一幅模样。
干净含泪的眼神。
青涩柔软的少年。
余鸩用力的摇了摇头,企图要把关于余辜的身影都给从脑中甩开,结果甩的头隐隐作痛起来。
助理心惊胆战的问他怎么了,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余鸩又发什么神经,这成天到晚莫名其妙的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鸩三言两语打发走他为他操心操的心力交瘁的助理。
“别管我,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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