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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楚方不提出来,我也会对楚方提出的。
现在看来,我似乎跟对了一个老板。
“走吃点夜宵去,晚上有事情做。”
楚方对我说。
行嘞,从认识他开始,我就没安生过。
不过我也做好了准备,儿时记忆中,奶奶似乎也在那段日子里没怎么安生过,大半夜被人叫起来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三四天都不回来。
也导致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独立。
似乎冥冥注定,我即便是脱离了奶奶,不对即便是奶奶将我赶出来,想让我脱离那个漩涡的纠缠,结果命运还是将我送了回去。
所不同的是,以前是奶奶守护在我身边,而这一次,是楚方。
我现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楚方,我是被奶奶送出来的?
毕竟我之前答应带他回去见我奶奶,但现在这样的情况……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因为这样纠结的心思,我坐在楚方的副驾上发呆,楚方叫了我几次,我都没听到。
直到楚方用手指捅了我一下,我才惊觉回来,楚方立刻对我问道:“想什么呢?”
我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楚方问我:“吃点什么?”
我说:“随便吃点吧,这么晚了,咱们干嘛去?”
我岔开话题。
“晚上去修桥。”
楚方回答我。
我立刻来了精神,问:“修桥?这么晚了,咱们去哪儿修桥?”
“我出资修建的一座小桥,一份功德多少钱都买不来,这东西要亲力亲为才行。”
楚方对我说。
我说:“难道要自己动手啊?”
“扯淡,你敢修,过桥的人敢过么?这事儿还是要找专业的施工队,不过第一铲土是我放的,桥的名字也是我起的,桥基下我还放了一枚六顺符,如果修桥功德可以分开计算的话,我出资、出力、留名这些行为大概可以分走一半。”
“那剩下的一半呢?”
我追问。
楚方说:“走桥的人带走一分,修桥的人带走一分,这桥下河水带走一分,国运分走一分,剩下的一分是桥本身的。
大概是这么个计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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