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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清莲,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竭力掩饰着心虚,笑道:“你怎么来了?”
有些后悔这几天打电话真不应该大嘴巴告诉她住哪家酒店。
“你跑哪儿野去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清莲过来挽着我的胳膊笑得爽朗,“很惊讶吧。”
“是啊,惊--讶。”
我干笑着,和她走进电梯,“怎么不打我电话?”
“你看看你手机,哪里打的通,好在我到的时候正好赶上徐云她们回来,说你先走了,告诉我你房间号,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应,一想得了,准是出去乱逛了。
电话也不接。”
清莲说的极为连贯。
我拿出手机一看,该死,上午谈判调了静音,居然一直没换过来。
除了吃饭前给婆婆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女儿以外,居然把手机忘了个精光。
秦淮月夜乐而忘返,不仅有清莲的未接来电,居然还有两个顾钧的电话。
我给顾钧回拨过去问什么事,他喃喃着:“问你家里有没有电池,找着了。
你去哪了不接电话?”
“应酬。”
我不想和他多说,谁知他竟然头回和我啰嗦:“和谁在一块儿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回答着:“和清莲,没事我挂了。”
顾钧哦了一声挂了线。
上了楼到了房间,由于两人一个标间,正好多我一个,我的房间就独用了。
清莲往床上一趟打了两个滚:“明天周末诶,借你的东风有地儿住逛逛南京。
B城呆的腻歪死了。”
我又想抽自己,干嘛大嘴告诉她我一个人住。
酒劲儿还没去尽,我迷迷糊糊进去洗了澡,换了睡衣出来。
清莲眯着眼看了我许久,犹豫着开口:“清扬,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情况?我一愣,顺着清莲的目光看下去,吊带睡衣露着的脖颈、前胸上梅花点点,我顿时吓得张口结舌:“蹭的。”
清莲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细细端详着,摇了摇头:“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这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看我涨红了脸不吭声,清莲攀上我的胳膊:“姐,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顾贱人都那么蹬鼻子上脸了,你回敬他也没什么的。”
“咱们同事?”
清莲猜测着,我赶紧摇头,脸变得煞白:“不是。”
“你的同学?网友?客户?”
清莲一点点猜测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在她说客户的时候点着头:“嗯。”
清莲诚恳的说着:“清扬,客户呢,你就得小心点,生意场上的人最没情意,那话怎么说来着,商人重利,大多逢场作戏,你是单纯的良家妇女,可别陷进去。”
清莲的话字字在理,却字字听着刺耳。
我没有反驳。
“别人不说,连赵以敬都是经常逢场作戏。”
清莲叹了口气,眼圈红红。
“他这么跟你说?”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他说做生意在所难免应酬,久而久之,就把那事看的很平常了。”
清莲咬着唇,“像他那样的,也许看着顺眼的,都会尝尝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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