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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你?大白天的你这是发啥疯呢?”
王香草半推半就,明知故问。
王香草突然晕眩起来,心里头纷纷扬扬飞起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舞着,闹腾着。
……
“德福,李德福,你小子在家吗?”
外面突然想起了喊叫声。
“谁……谁啊?”
李德福停下来,扯着嗓子问。
“你狗日的,耳朵被驴毛塞了?我,马有成。”
一听是村长的声音,李德福赶忙披一件上衣往门外蹿,嘴上应着:“哦,是有成叔啊,这就来,这就来。”
开了门,村长二话不说,抬脚就往里面闯。
李德福急了眼,他知道媳妇王香草这时候根本就来不及穿衣服,干脆就伸出了长长的双臂,把村长挡在了门外,苦笑着说:“叔……叔,屋里没开窗,空气不好,有话咱还是在外面说吧。”
马有成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德福,问他:“怎么?屋里有女人?”
李德福嘴咧得老长,点了点头。
“那香草呢?”
马有成压低声音说。
李德福抬手指着里屋,结结巴巴地说:“她在,还在床上呢。”
“自家的女人你怕个球?用得着那样躲躲闪闪的了,一定是有鬼吧?是不是?”
马有成奸笑着质问道。
“不是,不是,哪有鬼呀,是,是……”
马有成虎起了脸,喝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瞅着这空在家造孩子了?你要是敢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看我不把你鸟玩意儿给剪掉!”
“我哪敢呀?你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
叔……叔,你放心好了,咱绝对不做违反政策的事,向老天爷保证!”
李德福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
“看你那个熊样吧,反正就知道没做啥好事,是不是现如今手头有几个臭钱了,也学着变坏了,你可别让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跟他妈你木头叔一个德性!”
村长气哄哄地说。
李德福收敛了笑容,一脸不悦地说:“有成叔,你可不能这样说话,怎么能把我跟那个……那个老混球扯到一块儿去了呢?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毫不相干!”
村长冷笑一声,说:“你得了吗?他可是你亲叔叔,你又是唯一的侄子,你不管谁管?”
“我跟他又没血缘关系,算起来八竿子都打不着,才懒得跟他扯到一块去呢。”
李德福嘟囔着。
“你小子尽说屁话,萝卜再糟烂,坑可在那儿,他是你爷爷的儿子,那就是你亲叔,他出了事你能不管?想得倒美。”
李德福心头一紧,这么一大早的,村长他拉着脸找上门来,一定是出啥事了,忙问:“他又咋了?”
“你叔叔李木头这个王八蛋,他又闯祸了,鸟人!
整个就一头公牛精转世,吃过一次亏了,还不醒悟,这不,又被抓了。”
还不等李德福接过茬,王香草蓬头垢面从里屋走了出来,火急火燎地问:“村长你说啥?那个老杂种又干那些鸡零狗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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