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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都很识趣的一一向季域和夏语道了别,夏语和季域也尽地主之宜,把他们送出门口,再说一些寒暄的客套话,俨然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而夏语很好的诠释了这女主人的角色。
夏语沐浴过后,全身清爽,走出浴室,余光睨见季域有些微薰坐在床沿边上。
夏语倏的回想起戒指的事情,他不是想拷问自己吧,思之此夏语对季域忌惮起來,怎么办,。
如果他问起戒指的事情要怎么回答,。
两颗如星眸的的眼珠在來回滚动着,死命想着如何应对季域的质问。
夏语匆匆走向另一侧床沿,快速翻开被角,一咕噜的钻了进去,转了个身背对着季域,又迅速的磕上眼睛。
幸好现在已经11点多了,睡觉还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拖得一时是一时吧。
夏语抱着侥幸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一会儿感觉床的另一塌微微微的向上扬,空气中已经闻不到和季域的气息,半响后浴室传來哗啦啦的水声,夏语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果然他去沐浴了。
虽然睡不着,但夏语不敢起床,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直视着天花板。
许久,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夏语立即闭上双眼,继续佯装睡觉,“睡梦中”
突然感觉有一双唇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游走着,夏语用手佯装条件反射似的推开这双恼人的双唇,但是这双唇的主人并不想这么快的放过她,一路往下游走着。
夏语感觉淡淡的酒精吸进鼻尖有点呛,以身上轻微的压迫感可以知道季域有可能是匍匐着,实在忍不住的她,愤然的睁开双眼,怒瞪着季域,有些愠怒的道,“我要睡觉,你不睡还让不让人睡呀,”
而季域似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着嘴上的工作。
得不到回应的夏语,恼怒更甚了,低吼道,“季域你聋了,。”
季域顿了一下,缓缓的道,“现在你是醒了吗,。
既然醒了我们來做做运动呗。”
不知道因为季域喝了酒的原故吗,说话的声音有些啞然,两双瞳仁好像染上了薄薄一层雾气,看上去带了些迷离而盅惑,季域说罢继续手上和嘴上的工作。
听着季域的歪理,夏语翻了翻白眼,心里又是一阵无语。
这个男人一向都是这么的霸道,再怎么拒绝他,他都要想办法霸王硬上弓,无谓的反抗只会增加这个男人的强烈的占有欲,算了由他去吧。
夏语不在做垂死挣扎。
不过季域还是很温柔的,尽量匍匐着,避免压到她的肚子和右手,虽然霸道但却饱含了小心翼翼的成分。
终于餍足的男人躺在床的另一侧喘着粗气,被季域折磨得腰酸背痛的夏语已经睡意全无,睁着大眼望着天花板。
倏然。
季域抬起夏语的右手。
漫不经心的道。
“戒指还沒有找到吗,。”
就知道季域这小气的男人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还以为喂饱了这匹狼后。
他就乖乖听话了。
殊不知季域就是一条蛇。
事后还记得要咬上夏语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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