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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到达北京（第2页）

“已经快下飞机了，你还充什么电……”

这时，飞机已经降落在了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降落伞已经拉开，飞机正在做减速运动。

“谁说首都是霾都？这天气不是挺好的吗？”

郑健透过，看着蓝蓝的天空，白云飘。

“马小翔，走了，你还磨蹭什么？”

马小翔手机这点可怜的电，还不够开机，麻烦了……

一万只脱缰的泥马正在非洲广袤的大草原上奔腾着。

为什么手机会掉？因为马小翔坐得太舒服，手机从裤包里倒了出来，还掉进了椅子下面，一般人根本看不到，幸好郑队眼神犀利！

“郑队，抽烟！”

马小翔一下飞机，给郑队递了一只烟，简直是好大哥，社会我郑哥那种……

“得了，你小子……”

飞机上是不能抽烟的，郑健已经忍了快三个小时，终于按耐不住寂寞，找机场的人借了火，往肺里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

“现在全国人民戒烟的大好形势下，你还抽烟！

？”

何秘书看着郑健，说起话来别有意味。

“习惯了。”

郑健，就像一座冰山。

“同志，小陈！”

远远的，在首都机场外的停车场那，小陈看见了自己在部队的战友，赶紧快步过去。

两人见面，第一反应就是彼此敬个礼。

“军人的习惯。”

吃饭打报告，上厕所打报告，抠鼻孔打报告，抓脑壳打报告，起床稍息，立正稍息，升旗敬礼，看见上司敬礼，看见战友敬礼，看见下属也得敬礼。

“为什么你要当网警？我觉得你挺适合当刑警，或者就在部队里……”

“说不定都是团长了……”

郑健像是听见了马小翔的话，又像是压根儿没听见，他看着小陈和战友走过来。

“受了伤，复员，当网警，至少还在一线。”

“啊？”

马小翔听到郑健面无表情的话语，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但是马小翔知道，要接受这话里的每一个字，做出这样一个个选择，需要经历多么漫长的时间……

“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马小翔知道自己不该问，但是他要忍不住去问，这种感觉是无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