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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上楼了,收拾东西。
晚上,步云和我睡,还有些闹腾,不断地叫着“爸爸”
“爸爸”
。
我问玲珑,这段时间是不是她陪孩子一起睡的,玲珑说不是,一直是他爸爸,他爸爸晚上回来从来不会超过八点,即使再重要的事情,也坚决推掉,陪孩子睡觉才最重要。
我摸着步云的头发,心软了软。
去参加师兄婚礼的时候,新娘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想不到竟然是——邦尼。
世界真的好小好小。
而且傅东林也来了,因为我没想过自己的师兄傅东林也来,所以,我看见他还挺吃惊的。
我问他遗产的事情办妥了没有,他说妥了,我又问上次叶宁馨手里的录音从何而来,傅东林说他也不知道,他隐约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么段话,可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叶宁馨断章取义,“不过么,她结婚了,我倒是挺高兴的,谢谢你师兄!”
傅东林的眼神瞥了一下邦尼。
确实。
想不到最终替傅东林解决邦尼这个难题的人竟然是师兄,自始至终都不是我。
可是,师兄真的爱邦尼吗?看他面色一如既往地清冷。
大概孩子的事情,他已经和他的父母解释过了,所以,他的父母也没有来问我孩子的事情。
很对不起他们。
倒是傅昭蓉,听说章泽宇结婚了,并且娶了一个外国人的时候,来我家里大哭了一场,说她追了章泽宇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竟然娶了一个外国人。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让人怜悯。
毕竟是她追了许多年的人哪。
不过,她哭着哭着倒是自己想开了,说娶了一个外国人,总比娶一个中国人,让她心塞的好。
我也跟着她叹了一口气。
傅南衡一直坐在旁边吸烟,大概他早就看透了这两个人的结局,只是不说破而已。
我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劝劝啊。”
傅南衡的眼神意味深长,又深刻隽永地眼睛瞥过我,不说话。
我意会了好长时间,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大概是:如果章泽宇娶了我的话,傅昭蓉该有多么伤心,说不定从此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懒得理他,
我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的时候,李悦儿一脸的不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聊得来,也谈得来的好朋友,你就这么走了,那我得多孤单啊。”
我收拾东西的手定住,说实话,我早就想开一个设计工作室,纵然南衡的条件太好,可是接手的项目都有自己无法选择的局限,而且,我想做各种各样的暖通设计,和世界接轨,南衡虽然曾经做了北京最顶级的项目,可是不能否认,在设计上,有的地方还是滞后的,而且,作为设计师,我们根本没法选择,只能按照甲方的要求来。
想开一家自己的工作室的想法,就是在那个时候就产生的。
我犹犹豫豫地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李悦儿,问问她想不想跟我走。
李悦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了,“天哪,我从来没想过我们的总裁夫人野心这么大!
走,当然走,我相信你。”
我没想到李悦儿这么快就决定了,我自然很欣喜,我说,“好,那决定了。”
另外是关于钱的问题,开个工作室至少也需要上百万,可是我手里只有几十万。
毫无意外,傅南衡是我借钱最好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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