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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苏阿姨对着傅南衡说,“先生,欢欢今天好像情绪有些反常,可能在我家里放得太久了,他想念先生了。”
自从我和孩子进了傅家,傅南衡怕狗吓到孩子,就把欢欢放到苏阿姨家里了,苏阿姨今天说起来这事儿,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
傅南衡说了一句。
“欢欢?”
玲珑疑惑了一句。
“我家里的狗。”
傅南衡浅笑了一句,大概对欢欢和我重名这件事儿还是觉得挺好笑的,还看了我一眼。
我才不理他,头转向了一旁。
“狗的名字,人的名字,步云的爸爸?”
玲珑嘀咕着说了一句。
我恍然大惊,想起我虽然没有告诉步云爸爸的名字,但是我曾经说过,步云爸爸狗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是同一个名字,我当时根本没在意,就像刚才苏阿姨说欢欢的时候,我也没有在意一样。
可是谁知道,我千防万防,防了傅东林,防了叶宁馨,一切有点居心的人,我都防了,可是竟然没有防住玲珑的一句话。
我一个仓促,上去就捂住了玲珑的嘴,我以为这句话傅南衡是没有听出来什么端倪的。
玲珑被我捂着嘴,只能支支吾吾。
傅南衡则轻笑了一下,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可是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如果是真懂了,那他的反应太过淡然;如果是假懂,那他是不是接下来要问玲珑了?
可是出乎意料,他根本没有问这件事,而是换了话题,说,“玲珑如果在家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不可以和苏阿姨一起带带孩子,毕竟苏阿姨一个人要做家务,忙不过来,而且,孩子又认识你。”
玲珑看了看我,我当然同意。
于是玲珑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我上班也放心多了。
因为玲珑来了,家里人非常多,我爸妈走了,并且看到我和傅南衡的相处,挺放心的,装模作样了几天之后,我和步云又搬回了我的房间。
隔了两天,是周六,吴经理的花给送来了,满满的一车,毕竟还有好些大盆的花。
傅南衡出门去了,领头搬花的是一个小伙子,长得挺帅气的,而且他和傅东林有些像,都是属于那种聪明绝顶却油腔滑调的人。
他搬着花往家里走的时候,眼光就不回避地朝着我看。
更要命的是,这种眼光在旁人就是猥琐,可是在他,那就是迷之从容,迷之淡定。
我的目光看向了别处,不想和他有交集。
然后,他又把睡莲给我放到大缸里,这个大缸是前两天和我傅南衡一起买的,里面早就灌满了水。
此时的我和他,都紧靠水缸站着,盈盈碧水里映出我的和他的脸。
我当时没有注意,只是一心在看我的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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