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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
双胞胎厉声喝斥着,一边阻止欲涌进来的穿着保安衣服的众人。
“搞错了,她是容院长!”
穆语惊叫着冲过去,飞快掰开秦晋桓的手。
“缨缨?”
“别吵!
安静!”
容缨狼狈地爬起来,顾不上看秦晋桓和穆语一眼,指着门口那群保安下命令,“站好!
不许放任何陌生人进病房,听到没?”
“是,院长!”
众保安迅速站成两排,像哨兵似的守在病房门口。
秦晋桓马上反应到他们是容剑喊来保护穆语的,这才放了心,随即将病房门关上,一边问容缨有没有事,一边示意穆语去看爷爷。
容缨指着手臂呲牙:“没弄疼才怪,骨头都差点捏碎了!”
见她没什么碍,秦晋桓遂跑去看爷爷。
“还好,爷爷没醒,没受到惊吓。”
穆语松了口气。
容缨也已走过来,一边甩动胳膊一边问:“容剑急着让我喊些保安把病房围起来,是不是有人要害爷爷?谁要害爷爷?是秦文滔还是易家的人?”
她兄妹俩自幼和秦晋桓相识,很了解秦晋桓与秦文滔之间的父子关系,所以毫不忌讳地直呼秦文滔名字。
“不是要害爷爷,是要……”
秦晋桓打断穆语的话转问:“容剑呢?什么时候过来?”
容缨有些狐疑地看了眼穆语,才应声:“他说马上就到,这儿离市局不远,估计快到了。”
“等他来。”
秦晋桓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拉穆语在沙发处坐下,随即紧握住她的还在发颤的手,用眼神给予她安慰。
容缨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复杂性,没再多问,遂搬了个凳子在一侧坐下,和他们一起等容剑到来。
七八分钟后,随着一声尖叫,门外再次传来嘈杂声。
大为紧张的穆语忽地一下站了起来,秦晋桓迅速将她护至身后,双眼紧盯着门口。
“阿桓,是我!”
门开了,容剑进来了,见容缨也在,他一时有些尴尬,“我搞错了,把准备给爷爷量血压的护士误当成了坏人。”
容缨已瞧见他身后满目瑟瑟的护士,马上讥讽:“你什么眼神啊?连护士和坏人都分不清?还特级刑警呢,真丢人!”
容剑讪讪地挠头:“她又是帽子又是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关键时刻很容易让人误会好不?”
“你见过哪家医院的护士不戴帽子和口罩的?你……”
“别吵了!”
秦晋桓极不耐烦地打断,“量完血压你们快点出去,我和容剑有正话要说。”
虽然被喝斥,容缨却并不生秦晋桓的气,和护士一并为秦孝挚量完血压后,狠狠地剜了眼容剑,这才离开。
容剑早已习惯妹妹对自己的大呼小叫,并不以为意,待她出去后,迅速将病房门关上,不待他出声,无比急切的穆语和秦晋桓已先提了问。
“谁要杀我(小语)?”
“阎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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