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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
“那么,她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当天离开三亚,因为,她知道,我一定会去找你。”
文秀想了想道:
“我离开三亚倒不是她让我做的,是姐姐真得……”
她没有说下去,然而已经足以勾起我的心痛了,我又问:
“后来呢?”
文秀说:
“后来?”
我道:
“后来,关于那个男人死亡的事情。”
文秀道:
“后来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如同那个男人的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林筱姗轻松地把事情摆平了,所以,林筱姗的本事真得是匪夷所思的。”
我思索了一会说: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男人或许根本就没有死!”
文秀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说:
“我只是猜测,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林筱姗设计出来的一个局,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都不过是这个局里的一个演员,从头到尾,他们演了一场戏给你看,那个男人没有死,所以后来自然也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而你却把戏当了真,甚至答应了林筱姗的关于思想的莫名其妙的要求。”
顿了一顿,又说,“最起码,这里头有几个值得怀疑的地方,首先,那个女人为何突然就要提高房价了,再次,那个女人为何在你给他下了药后才突然知道他有心脏病并且吃了治疗心脏病的药,还有,那个男人突然死亡,你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没发现任何异常,偏偏那个女人跑进来后就发现他七窍流血了,最后,这一切发生后,她却带着你去找林筱姗,林筱姗一口答应帮你的忙,就算她再有本事,杀人偿命的事,她不带犹豫就一口应承下来,如此胸有成竹,不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么?”
我歇了一歇说:
“所以,我觉得不过是他们演了一场戏,把你带进去了而已。”
文秀说:
“其实你说的这几点,我后来都有思考,我也有怀疑,可是,刘治,我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根本不敢赌啊,万一事情是真的,我只要不听林筱姗的话,她随时可以将我送进监狱里去,进去了我就再也出不来了,她像是早已经摸透了我是一个绝不敢赌的人。”
我心里说:
“林筱姗是一个赌徒,文秀则和她截然相反。”
我想了想说:
“退一万步说,就算事情是真得发生了,让你下药的主意是女人出的,药是她给你的,你也根本不知道这药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你自首的话,你最多算是帮凶吧。”
文秀瞪着我,眼泪闪动着泪花,喉咙里发出哑又涩的声音:
“你,你让我去自首么?”
我还没有说话,她又抢着说:
“可是,刘治,你想过么,万一事情是真得,你觉得林筱姗能让我解释得清楚么,到时候我一定是故意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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