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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人,眼圈红红的锦鲤,一脸担忧地锦瑟,满面愁容的池鱼,秀眉紧蹙的池宛,趾高气扬的香凝,惺惺作态的桂嬷嬷……
这些人都是她未出阁时左右侍奉的人,可是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看见她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
“小姐,您终于醒了!
太好了!”
锦瑟第一个发现云珩醒的,欣喜的跑到云珩床边,她轻轻给云珩掖了掖被子,手探上了云珩的额头,感觉到似乎不再烫,这才露出了笑意。
香凝听到锦瑟说云珩醒了,忙挤了几滴眼泪,也跑到云珩床前,哭哭啼啼道:“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也不活了!
呜呜呜,都是那个曦瑶郡君,心眼坏的很,那么深的池子,直接就把您推下去了!
脸还磕成这样……”
话未说完就直接被锦鲤打断:“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姐才刚醒,就说那些有的没的,故意刺激小姐。
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锦鲤!”
锦瑟示意锦鲤不要再说了,现在小姐视香凝为心腹,若说的太多,小姐厌烦,估计以后看都不想看她们了。
“香凝姐姐,您这般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
池鱼冷声道,她瞪着香凝,眼底尽是不悦。
“当着小姐面儿说话也敢如此不顾忌,当心小姐扒了你的皮!”
香凝被池鱼的话气的跳了起来,指着池鱼的鼻子骂道。
“那也比你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要好的多!”
池鱼一巴掌拍掉香凝指着她的手,绕过了她走到云珩身边,也探了探额头,感觉到不再烫,才舒了一口气。
“小姐既然醒了,那奴婢去小厨房将汤药端来吧。”
一旁的池宛强挤出一抹笑容,可紧锁的眉心似乎不难看出,她依旧担心着云珩。
话毕,她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曦瑶郡君……推下去……
云珩忍着头痛,依稀回忆起,她十二岁那年,去参加裴老夫人的寿宴,却被曦瑶郡君推到池水中,磕破了脸,昏迷了三天。
而后,因为脸上的疤痕,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很低沉,甚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那次,全是因为云漪兰的挑拨,说云珩仗着嫡女身份,欺负庶姐庶妹。
而夏曦瑶偏偏是个没脑子的,还就中了云漪兰的计,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推了下去。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生前的事了,怎么会……
难道……自己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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