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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贞道长忽然道:“解铃,你多高?”
“一米七七。”
“你觉得能在狭窄的车体里从容布置这个法阵,需要什么身材?”
元贞道长问。
解铃说:“我估算过,身材娇小的女人或是孩子,应该可以。”
“这个法阵你怎么看?”
元贞道长问。
解铃想了想说:“我不认识,看起来有点像萨满风格,涂鸦很粗糙。
而且这个法阵设计得极其巧妙,它契合了车体本身的环境,如果强行把车体搬离,法阵就会自毁,到时候谁都不会现它存在过。”
“东北报马出堂最早就源于古老的萨满。”
元贞道长说:“看来我们得会会东北的这位老朋友了。”
“还有什么现?”
元贞道长问。
解铃看看废弃的车体,说:“我还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说的黑暗。”
元贞道长一挥手:“走,回去,去拜访拜访来自东北的老朋友。”
他说的正是那东北娘们。
他和解铃来到崖前,就要往上爬。
我看看高耸的悬崖,嘴里苦:“道长,我,我上不去。”
元贞道长说:“你早说啊,这样吧,你到江边等着,大概三个小时以后或许会有过路的船来,你可以走水路回去。”
我气的牙根痒痒,这道士以后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他可能是在开玩笑,可我最讨厌拿着我的无助瞎逗。
解铃不能坐视不管,说道:“道长,你外家功夫厉害,莫不如带带王慈。”
元贞道长伸个懒腰:“好吧,就让你个凡夫俗子见识见识真正的中国功夫。”
他走过来拽着我的胳膊,拉到了悬崖前。
他一只手扶着崖壁,一只手拽着我的脖领子,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突然腾空而起,竟然随着元贞道长攀爬在升高。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等过了两三分钟,我往下看了看,双脚已经悬空,下面是碎石硬地。
我当时两条腿就软了,双手没抓没挠,整个安危全都系在元贞道长的手里。
元贞道长爬行的度极快,耳边灌风,我摇摇晃晃在半空,身如浮萍,估计再来那么一会儿,都能尿裤子。
眼瞅着要到顶了,元贞道长忽然停在悬崖的半空,一只脚踩着稍微凸起的石头,另一只脚在腿上蹭了两蹭,一副欠揍的表情:“哎呦,有蚊子,腿让蚊子叮了,刺挠。
小王啊,你稍等一下,我蹭蹭痒。”
我还在半空悬着,脸色吓得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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