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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姯气的口不择言,但她说完就后悔了,苏玉珩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她很清楚,那是盛怒的前兆。
“你来。”
苏玉珩将摇姯的小手抬起,对一旁的枢说道。
她得令后神经都松懈了下来,食指在摇姯的脉搏上一点,摸了摸她的几大穴道,松了口气:“禀尊主,夫人确实是因为饥饿而气血不足。”
“枢,当年父亲的魔性太过霸道,母亲的脉象也只是这般气血不足,但没撑过一晚。”
枢面露尴尬之色:“尊主,可是从脉象看,夫人还未、未”
摇姯都有些着急起来,她望着枢都不敢轻易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夫人还未与人圆房过。”
摇姯满脸通红,但苏玉珩显然比她更尴尬,他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粉粉的颜色,将摇姯丢在床上转身就走:“她就交给你了。”
“那她呢?”
枢指着床另一头瑟缩着的少女。
“双生草都拿过来了,直接就放血吧。”
“苏玉珩!”
摇姯在他身后大喊,白衣公子又加快了步伐,转眼就消失在室内。
“枢,你们尊主今天又是什么毛病?”
摇姯被枢抬着出门,有些不解问道。
枢其实早已体力不支,硬撑着扶摇姯出门,她声音有些微弱:“你平时多让着他些,今晚如果你一开始就冲他撒撒娇,哪还能有这些事。”
“明明是你点了我的哑穴!”
摇姯气得一口血又堵在胸口,“不然我早就撒娇了,哪还能饿晕倒。”
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爬上枢的俏脸,她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尊主是羊舌长老最得意的门生,你刚刚那样说他,他又该不高兴了。”
摇姯满脸黑线,她靠在枢的身上无力问道:“你们尊主作甚如此紧张,好像我快要死了一样,竟然还喂我吃他的宝贝。”
“你是不是骗他,你们俩圆房了?”
枢将摇姯放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她坐在旁边稍稍休息,盘腿打坐运功起来。
摇姯细细一想,今早真有这么骗过他,“谁知道他那么单纯,什么都信。”
枢闭上双眼月光下隐隐有气流在周围动,摇姯就在一旁吃着点心看美人运功,月色朦胧,她跳到石桌上双腿晃荡。
许久后枢睁开眼睛,声音没之前那么虚弱:“苏家每代只有一子,且会继承魔性。
如不练功,魔性不会催化,所以尊主前二十年都专心习文,不问武林。”
摇姯正襟危坐,她从未了解过苏玉珩的家事,但她隐约能够感觉出他诡辩的性格应该和家庭有关。
“我从小陪尊主长大,小时我经常听到他提及摇姯这个名字,他那时极讨厌你,总希望我能同他一起去清风崖,教训你一顿。”
“他长大后便不再提你,但和我也有距离了。
晗官接管暗卫后,他更是每日独自一人,后来出现了个顾琉璃,老尊主不愿他与戏子来往密切,他偏要花重金买下她,我以为他遇上了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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