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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5页）

“你们谁是第一次染了这病？”

陈克问。

没人回答。

女子们表情困惑的看着陈克。

陈克再问了一次，还是没人回答。

“你们是不是听不懂我在说啥？”

陈克先用蹩脚的上海话问道。

没人回应，陈克换了普通话和河南话又说了几遍。

总算有一个女子用陈克勉强能听懂的江浙话问道，“您真的是来给我们看病的医生么？”

和病人交谈上了，没有让陈克感到多么开心，相反，陈克强忍住退后几步的冲动。

勉强笑道我是医生没，大家坐在那里不要动，慢慢。”

“医生，我们这病脏，您来给我们治病，我们敢碰您呢。”

一个看上去还算是干净的女子一面缓缓坐起，一面把敞开的衣襟拉上。

整了整衣服，女子说道们，大家坐好，让医生看病。”

听了这话，陈克对这个女子立马心生敬意。

这样的态度，让客串医生的陈克感到了些安全感。

其他女子们顺从的坐好。

“这位，你帮我问一下，大家谁是第一次犯病？谁是第一次犯病的，让她们举起手。”

陈克问。

女子用南方话说了几句，屋里面七个女子，有五个举起了手。

和陈克的女子没有举手。

陈克拿出五支试管和棉签，分别取了足够量的浓液。

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情，陈克问那个一直和的女子，“，你是第一次发病的么？”

那女子轻轻摇摇头。

陈克心中一紧，的药治只能治一期、二期的病人。

不是第一次发病的，606或者914根本治不了。

非得青霉素之类的抗菌素才能起效。

那女子和陈克接触不多，但是在这个恐怖黑牢一样的地方，却也算是通情达理。

陈克还是非常想救她的。

但事实却让陈克的想法落空了。

正在此事，终于有女子忍不住问道医生，您给我们治病，收钱么？”

陈克看着那有些令人畏惧的脓疮，强挤出些笑容，“我不收钱，你们放心好了。”

听了陈克的话，女子们还不是太敢，“医生，从没听说这病能治……”

刚说到这里，先前那女子出声打断了这话，“既然有医生来给看病，能说这些？”

说完，女子在草席上缓缓地跪下，“医生，我求您了。

请一定把我们治好，这辈子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其他女子看到这里，也纷纷跪在草席上。

这不是正而八经的床。

两条凳子上几块破木板，上头铺条破草席，就算是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