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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严柏宗来说,祁良秦就像是隔壁邻家在温室里养的一株罂粟花,有一日天暖,邻居掀开塑料膜的一角透气,被他无意间瞧见,这朵温室里刚刚绽放的罂粟花,有着野罂粟一样艳的花瓣,却有着娇嫩的蕊。
他不敢吃,因为不属于他,但它又一直在他跟前摇摆荡漾,挥洒着它艳丽而娇怯的红。
他选择不看,罂粟的香气却挡不住。
气体通过呼吸道吸入,再由神经反射到他的大脑。
罂粟花的香气本身并没有坏处,可是吸入太多,会使神经麻痹,大脑皮层出现不可控制的愉悦快感,叫他上瘾。
祁良秦有毒。
祁良秦很爱严柏宗,或者说是痴迷,像是吸毒者对鸦片的近乎贪婪的迷恋,像是沙漠中的人颤抖着张着嘴在饥渴地等待一滴水。
好像他的余生都靠这一滴水这一口烟,才能活。
严柏宗满足了他对男人的一切幻想,他的大长腿,结实的臀,修长的腰身,宽阔挺拔的背,甚至于他攒动的喉咙,修长挺直的背影,笑起来眼角细浅的纹路,甚至他弹烟的动作,手指头粗糙的温度,和身上独有的让他闻见就难以自己的味道。
他想被他夜以继日地享用,血肉都送给他吃,他想到他心都是满的,要溢出来,想大哭,想大笑,想颤抖和尖叫。
他眼含热泪,躲在暗夜春光里,他身体中了毒,心里生了魔,他得了污秽又纯粹的病,得要一味污秽又纯粹的药来医。
良禽择木而栖。
这棵松柏笔直入云天,或可给你一个最好的窝。
而世上春风十里的美景,一路繁花的欣喜,百媚千娇,千宠万爱,都不抵你一句:
“祁良秦,我爱你。”
祁梁从永辉超市出来的时候,拎着沉沉两大购物袋东西。
他一边走走停停,一边后悔自己这一次又没管住自己的手,买了太多本来都没有打算买的东西。
他实在拎不动了,就把东西放地上,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夜色里这条步行街上依然热闹,餐馆里坐满了人,觥筹交错,灯色迷离,还有烤羊肉的烟火气熏着他。
他掏出裤兜里的购物清单,这是在进超市之前写的:番茄、黄瓜、白菜,豆角,还有一瓶沐浴露,只买这些!
!
!
!
四个惊叹号。
他低头看了看两大袋子东西,泄气地将纸条搓了搓扔到了地上,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赶紧又弯腰捡了起来,窘迫地偷偷看了看周围的人,又攥进了手心里。
他发现压根没人看他。
理发店门口放着他很爱的一首歌,高亢嘹亮的声音唱说:我期待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
他现在什么都不期待,就期待有个好男人帮他拎东西,等到了家,他炖汤给他喝。
回到公寓,已经浑身是汗了。
南京的夏天特别热。
他把东西都放进冰箱,然后就看见了自己买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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