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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又组织了几次“家庭聚会”
,比如一起打麻将。
因为发生了上次的不愉快,老太太就不想出去跟她那些姐妹们聚会了,几个知心朋友约她,她也懒得出去。
所以她就张罗着自家人一起玩。
今天是周末,老太太又组织了一家人打麻将。
严松伟说:“妈,你也运动运动,别老打麻将,要不咱们去外头玩,去山里吃野味怎么样,或者去骑马?”
“一把年纪,能不动弹就懒得动弹,我就想搓个麻将。”
老太太问祁良秦:“老大呢,叫他出来,咱们一起打。”
“他说临时有点事,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那也够凑一桌了。”
于是老太太,祁良秦,严松伟,加上春姨,就凑了一桌麻将。
很久没有打麻将,祁良秦都有些生疏了,但是他今天运气好,竟然赢了一局。
“我就知道该坐东门,”
严松伟说:“坐南朝北,输到天黑,我位置没选对。”
第二局的时候,老太太形势一片大好,心情好的很。
正在打的时候,听到了外头的开门声,她扭头一看,是严柏宗回来了。
严柏宗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了,说:“我说进了门怎么没见人,都在这打麻将呢。”
老太太本来一腔心思都在牌上,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多朝严柏宗瞅了几眼。
严柏宗拎了一个椅子,放在了祁良秦身边。
祁良秦扭头看了他一眼,严松伟最爱观察这种细微的表情,他看到祁良秦的神情不冷不热,可眼角眉梢明显朝严柏宗瞥,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看来这两人还没成就好事。
严柏宗在祁良秦旁边坐着,一条胳膊倚靠在祁良秦坐着的椅子上,问:“输了还是赢了?”
“赢了一局。”
祁良秦回。
老太太偷偷观察,发现整场麻将下来,严柏宗都没有多余的举动,没有故意靠近祁良秦,也没说什么话。
她记得原来的时候,严柏宗还会指导祁良秦一两句,如今两个人有了事,反倒看着生分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哪是生分了,这说明情深了。
这俩人越是不冷不热的,这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祁良秦摸着麻将,忽然想起了他刚来严家的时候,也是在这个麻将桌旁,偷偷地勾引严柏宗。
那个时候他真是打死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梦想成真,会吃到这个天底下少有的优质男人。
不对,他还没完全吃到……他上面的嘴是吃到了,可是……
祁良秦心中骚气横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搓着手里的麻将牌。
严柏宗就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头看。
祁良秦的手掌没他宽大,但是手指的长度不亚于他,只是细长一些。
手指甲修的跟他一样齐整,指甲光洁,显得特别干净和健康。
如今这只手搓着麻将牌,有时候会握了一张牌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着。
这手好看,严柏宗想。
如今再想起从前的过往,心里就只剩下甜蜜了。
知道了祁良秦的本性,再去看从前的他,就只剩下可爱,连骚气也变得能够融化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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