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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何为长生完（第3页）

所有人都呆在了原地，然而当他们再想去看清时，里面的人却和那疯剑修一起，化作团团金光，交缠在一起，接着消失在了天地间。

<br><br>属于程睿的命牌碎了。

<br><br>丁源怔愣地看着那碎了一地的命牌许久，接着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个头，哑着嗓子将首徒唤来，慢慢说道：“本派长老陨落了，举派上下行大丧之礼。”

<br><br>@<br>“你赌输了。”

白茫茫一片的空间里，那声音如此说道：“即使没有记忆，他们也找到了彼此，并且相爱。”

<br><br>“这是因果，你无法逆转的因果。”

<br><br>“是……我输了。”

看着镜像里最后的画面，那男子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平静到就像先前失去理智的人不是他一样。

但若是仔细看，偏偏又能看到他死寂一般的眼眸。

<br><br>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坐在那里，轻声道：“我想见见他们，可以吗？”

<br><br>“这是法则允许的事。”

那声音依旧这样的古井无波。

<br><br>“谢谢。”

<br><br>宁书尧和方季泽在苏醒的那一瞬间，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方季泽一见到宁书尧，忙拉着他的手，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事。

<br><br>然而宁书尧却死死盯着另一处，眼神里满是惊诧与难以置信。

<br><br>方季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下一秒，他的眼底也满是难以置信。

<br><br>两人皆是怔愣在了原地，接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面前的男人。

<br><br>“好久不见了啊。”

男人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细细地看着方季泽的每一处，每一寸，似乎要将他的模样牢牢映在眼瞳里，接着他的眼眶里忽然就滚出了眼泪。

“你活着真好啊，阿泽。”

<br><br>方季泽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但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下一秒，他就慢慢握住了宁书尧的手。

宁书尧一愣，接着也慢慢回握了上去。

<br><br>对面那男人看着他们二人交握的双手，忽然又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有着让人窒息的绝望。

<br><br>他这样说道：“我想我不用自我介绍了。”

<br><br>男人看向宁书尧说道：“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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