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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一天没见,也是事实啊。
“晚上回来的顺利吗?”
“顺利。
是裴总送我回来的。”
季脩筠抬头,什么情况?
“我都说不用,他非要送,还说你交代过要多关照我。”
季脩筠笑了笑:“对,我交代过。”
“今天在同事面前说我男朋友是个醋缸,弄得我很尴尬。”
季脩筠咬着勺子,望着她笑:“纯属造谣,我不是醋缸。”
扶晓脸色忽然红了,话题无法再继续,再说下去就有点弄假成真的意味。
可是不说话实在气氛莫名尴尬,扶晓目光扫到餐桌上的玫瑰,拿到水池旁换水,顺便把枝叶修剪一下。
这是吴雪琴早上从院子里新剪的玫瑰,养了一天,此刻开得刚刚好,香气氤氲。
季脩筠的米饭终于吃完。
扶晓也“终于”
整理好了花瓶。
季脩筠拿着碗筷走到水池边。
扶晓换水时,地板上滴了点水,夹脚拖有点打滑,一不留神,身子往前一冲。
扶晓刚好转身,要把花瓶放回到餐桌上,猝不及防,季脩筠迎面扑来,她手里拿着花瓶,不及去扶,急忙一个闪身,避免手里的花撞到他的身上,幸好只是肩头碰到他的胸口,还好他及时站稳,只是从花瓶里漾出来的水,泼出一些在他身上,衬衣湿了一片,贴在胸前,衬衣下,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扶晓的视线刚好就在他的胸口处,看见那一片湿衣服,大脑有一瞬间的混乱,鬼使神差的想起一个不纯洁的词。
果然是很……诱惑,她飞快的垂下眼帘。
手中的花瓶被季脩筠拿过去,放在了餐桌上。
扶晓窘窘的呆了一会儿,看到他单手洗碗,才清醒过来,忙说:“我来吧。”
季脩筠也没推让,说了声谢谢,靠在一旁,看她洗碗。
气氛有点尴尬,扶晓没话找话的说:“裴正钧说你经常受伤?”
季脩筠无所谓的说:“打球踢球的时候,磕磕碰碰还不是常事。”
“还是注意点吧,年纪大了就知道厉害。”
扶广林就是例子,年轻的时候有点小伤也不注意,过了五十岁,逢天阴下雨胳膊腿就疼。
季脩筠笑:“谢谢关心。”
扶晓本来只是提醒一下,听到关心这个词,禁不住略尬尴。
一副碗筷刷的很快,扶晓和季脩筠一起上了楼。
在房间门口,互相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
季脩筠给她捎回来的包,放在桌上。
扶晓打开一看,两套衣服整整齐齐放在里面,包括她洗过的那一套,粉色内衣也叠的好好的,很细心的包在绿色那件t恤衫的里面。
扶晓捂着半边脸,不能去想他叠她内衣时的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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