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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哄你高兴而已!
也就你当真!”
“你管他老人家是不是哄我呢!
能让他老人家哄我一句,我这辈子也值了!”
贾赦丝毫不在意徒嘉鹏的话,他又凑过去听了一会,发现隔壁都是些互相吹捧的应酬之言,便没了兴趣,将筒口盖上,信步走到了徒嘉鹏对面坐下,抱怨道:“你说的那人什么时候到啊!
都等了这么久了!”
“我看你听的不是很开心吗?”
徒嘉鹏笑着问他。
“又没什么大事,都是些抱怨长官或是背后说些同僚坏话,还不如去楼下听那帮富商们将他们行商之时的见闻有趣呢!”
贾赦坐着坐着便忍不住靠在背后的软榻上,舒服的叹了口气道:“我也就只能趁这几天在你面前这样放松了,等回头圣上的旨意一确定,你坐了那个位置,我就不敢在你面前放浪形骸啦!”
徒嘉鹏听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脸上的笑也消失了,叹了口气道:“我还没登上那个位置你就先和我生分了,难不成皇家人就不能有朋友?”
“现在你说这话我是信的,再过几年我也信,可是过上个十年八年,这话我还能信吗?与其那时在你面前落个恃宠而骄的映像,倒不如现在就守着礼节。”
“你……”
未等徒嘉鹏开口贾赦突然就伸手从榻上摆放果盘里拿出一只桔子来:“怪不得迎客楼受人喜爱,你看看这大桔子,怕是也只有宫里的才能比得上吧!”
说着他便剥开了橘子皮,掰了一瓣果肉塞到嘴里,只一嚼便忍不住吐了出来,惹得徒嘉鹏笑了起来:“这可是腊月,这时节的橘子你也吃。
你也不看看,这些橘子都藏了一冬了,也就表面光鲜,内里早就絮了!”
贾赦听他嘲笑,心中一怒,顺手便将手里的橘子扔到他身上,气哼哼的道:“笑死你!
你且在这儿笑吧,我要先回了!”
“我说贾恩候,你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
我家裕安和他弟弟拌嘴时也好这么说,一生气就说我要回去了,不和你玩啦!
哈哈哈!”
徒嘉鹏笑得肆意,贾赦更是怒火中烧,眼见贾赦快要忍不住过来过来揍他,他才适可而止的停住了笑,拉住贾赦的衣袖道:“好啦,恩侯,别生气啦!
别跟个女孩儿似的,动不动就生气!
好好好,我不说啦!
你先坐,陪我见完这人,我和你一块回去看看淑贤。”
“你一天跑八百回我家看寿安,你自己不也有儿子吗,去找你儿子去,没事别来抢我儿子!”
虽然口里很嫌弃,贾赦却还是坐了下来,这人虽然烦,可是每回来看寿安带的都是好东西,他就当给儿子攒点聘礼回头好娶媳妇儿!
徒嘉鹏见贾赦坐了下来这才松了口气,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匣子,在贾赦面前晃了晃,道:“看,这是什么?”
贾赦早就习惯了他的把戏,看也不看,却伸手趁他失望收回手的时候抢过了匣子,举着匣子一边对着徒嘉鹏露出炫耀的笑容一边得意的道:“我的功夫虽然比不上那些上阵杀敌的武将,但是,比起你可强太多了。
和我比,哼哼!”
说着他便要打开匣子,却不料这匣子却是上了个小铜锁,贾赦眉头一皱,就听徒嘉鹏笑道:“咱们贾小公爷武功盖世,想来徒手开锁这事一定难不住您,这把钥匙您一定用不到了!”
说着就把手里的钥匙当着贾赦的塞进了荷包,贾赦不好直接过去抢,只得气哼哼的把小匣子扔到榻上,故作不屑的道:“有什么好故弄玄虚的,反正你是给寿安的,我迟早都要见,也不急着这一会儿。”
口里虽然这么说,他的眼睛却还是时不时的飘向榻上的小匣子。
徒嘉鹏忍着笑,道:“对啊,这是给寿安的,还是等寿安自己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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