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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悻悻回到客厅,把抽剩的半支烟点上,这是什么事?
洗手间的门很快开了,白小柔从里边走出来。
我忙站起来,“白老师,刚才对不起,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这是五十块钱,你打车用。”
白小柔把钱接过来,轻声说:“谢谢你,钱我会还你的。”
我嗯了一声。
“你们是要看碟?”
白小柔问。
“看碟?”
我愣了一下,刚才我把那张碟随手放在了烟盒边,看碟的封面就知道是种什么碟。
“张帆,你还是学生,抽烟不好,看那种碟也不好。
不过我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我先走了。”
这明显是老师的口气,白小柔真是老师。
“白老师,我送送你。”
“不用了,钱我会还你的。”
白小柔拉门而出。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没要我的电话,怎么还我钱,除非她主动上门,有了刚才的一幕,她还会主动上门吗?
狗屁老师,明显是想借钱不还。
还不让我抽烟,看碟,这是在我家,又不是在学校,何况你也不是我的老师,我救了你,你还教训我。
我回到屋,点支烟,看碟。
马跳说得没错,真是好碟,看了一会儿,我就开始膨胀,白小柔和谭玲玲的样子交换着出现在我眼前。
整整一夜,我都处于失眠状态。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门口,马跳就迎上来,“张帆,昨晚累惨了吧?”
“什么意思?”
“你眼睛都红了?有我的碟助兴,你小子一定爽死了,就凭这个,你得请我吃早点。
两个夹肉的。”
“爽个屁,这破玩意还你,以后少拿这种东西腐蚀我,哥们是助人为乐的好学生。”
我把碟往马跳书包里一塞,蹬车走人。
“张帆,那女的到底是谁?你不请客,我可告诉谭玲玲了。”
马跳从后边追上来。
我和马跳打闹着一进教室,就发现不对,我的同桌变成了四眼,谭玲玲坐到了四眼以前的位置,远离我的前排。
这是谭玲玲和我彻底决裂的表示,我们同桌的时候,上课也可以做些拉拉手,摸摸腿的小勾当,现在感情和小勾当一起消失了。
马跳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四眼面前,一拍桌子,“四眼,你怎么坐这了,谁让你换的?”
四眼是个戴眼镜的瘦弱男生,被马跳一咋呼,慌道,“是金大头让我换的,我还不想坐到后边呢。”
金大头是年级教务组长兼我们的班主任,因为头大秃顶,外号金大头。
“张帆,怎么回事,金大头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马跳看着我。
谭玲玲在前排,一直用后脑勺对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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