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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得不到他的柔情蜜语。
挽着垂云髻的丫鬟偷偷抬眼望着谭慎衍,硬着头皮道,“夫人让奴婢们来的,说是老侯爷允许了的,还请世子爷别为难奴婢......”
谭慎衍望着被晕黄的光照亮的院子,里边栽种的樱花树才有膝盖高,开花结果,估计还有两年好等,不过那时候,她该进府了,上辈子为她栽种的樱花树最后成了一堆枯木,这辈子他愿意将其挪到院子里来,整日守着,想象着她嫁进来见着樱花树的情形,不由得目光一软。
丫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矮小的樱花树光秃秃的,甚至没有绿芽,年后,世子爷不知从哪儿找了位花奴过来,说是要将院子翻新,其他地方不动,只沿着甬道栽种的两排樱花树,夫人以为有猫腻还特意差人打听了番,下人们都不知缘由,夫人发了一通火,认为世子爷不将她放在眼里,在侯爷跟前煽风点火,侯爷怕得罪老侯爷,劝夫人由着世子,否则闹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夫人自己。
府里的人都知夫人和世子不合,后母和继子,自古以来没有和平相处的,这些年,夫人在世子爷手里吃了不少亏,侯爷没法,老侯爷健在一日,侯爷就不敢动世子,下人们看得明白。
她心思微动,开口道,“这些时候天还冷着,院子里没有专门伺弄花草的人,奴婢愿意为世子爷照顾这些樱花树,还请世子爷允许奴婢留下。”
她身侧的丫鬟咬咬牙,不甘落后,“奴婢也愿意。”
近水楼台先得月,总会叫她们得逞的,但是不能她欢喜,只听谭慎衍阴气沉沉道,“你们也配?给我滚,告诉夫人,再敢过来打扰,别怪我不客气。”
年纪渐大,他愈发不给胡氏面子,他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总会一一还回来的,他留着胡氏是清楚她性情,没了胡氏,还有其他人,与其留个不知脾性的仇人,不过留个知根知底的,待宁樱嫁过来,主持中馈后,他会找胡氏讨回来的。
两人面色一白,身子在阴冷的风中瑟瑟发抖,眼瞅着谭慎衍进了院子,二人对视一眼,忐忑不安的往回走,穿过假山,看二少爷从右边石缝中走了出来,一身宝蓝色直缀,面容温雅,手里缠绕着一根红色丝线,眼放光华的望着她们。
“两位姐姐可是在我大哥那里吃了闭门羹,他什么性子侯府上下都明白,我说两位姐姐花容月貌,怎一门心思往他们身上扑呢,府里又不是只有我大哥是少爷。”
谭慎平徐徐走出来,眼神□□裸的盯着二人胸前瞧,顿时喉咙一热,咽了咽口水,上前伸手左右掐了二人一把,言语猥琐,“他不要,跟着二少爷我如何?怜香惜玉,二少爷我最是拿手了。”
说完,搂过其中一人,埋头便在她胸前轻轻啃噬一番,肌肤相贴,发出啧啧的声响,手顺势滑至女子腰间,轻盈软握,他顾不得四处是否有人,迫不及待的压着她靠在假山上,掀开自己的衣袍,挤在女子两腿间,磨蹭着,“我娘允你二人伺候我大哥,这番被撵出来,回去复命怕有不妥......”
他话说到一半,丫鬟已然明白,回去禀明夫人,不过是被人送人的下场,望着身前已有风流倜傥之色的少年,她已有了选择,半推半就不再抵抗,谭慎平解开袍子,手扯过丫鬟衣衫,撕裂的声响炸开,另一名丫鬟羞红脸的低下头去。
很快,一股女子低若蚊吟的娇媚声细细传来,夹杂着男子低沉的喘息,谭慎平双手撑着石壁,眼神迷离的望着她晃荡的柔软,低下头,重重咬了一口,身子一沉,愈发用力,丫鬟浑身发软,求饶声溢口而出,“二少爷......”
“果然是个伺候人的,光是这对娇柔的*够我玩上好几年了。”
谭慎平双手绕到女子背后,托着她迎合自己,惹来丫鬟又是一声娇喘,谭慎平身子一蹦,攻势又急又猛,嘴里不断得骂着脏话,剧烈的喘息着。
半晌,重重搂着丫鬟,释放出来,身子一软,趴在丫鬟身上,重重呼出一口气,声音嘶哑道,“往后去我院子,再让我好好疼你。”
起身,转头看还有位丫鬟,他嘴角溢出了口水,低下头,污秽之处已然蓄势待发,招手叫丫鬟上前,拉着她的手盖在自己的伟岸英猛上,言语下流,“瞧瞧它想你想的。”
巫山*,小一会儿,假山后的欢愉声才歇下,福昌趴在假山上,天色昏暗,他看不清谭慎平的身子,毛都没长齐的人,连着来了两回还意犹未尽,要么是雄风大振要么吃了不该吃的药。
他背过身,揉了揉自己眼,想象着换做自己少爷又该会是怎样活色生香的画面,一双剑光似的眼神一闪,他快速摇了摇头,谭慎平享受多久,他便趴了多久,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回去给谭慎衍复命,进了院子,觉得不妥,招来院门前的小厮,凑到两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两人诧异不已,福昌挥手,“赶紧去,瞒好了。”
二人见他语气慎重,不敢耽搁,点头后急匆匆走了,夫人给世子的丫鬟和二少爷有了首尾,且还不让夫人知道,这事儿,还有后续......
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福昌才收回目光,回屋向谭慎衍禀明情况。
谭慎衍沐浴后出来,穿了身素色常服,坐在紫檀平角条桌前翻阅着书,福昌躬身施礼道,“两人在假山那边遇着二少爷了,二少爷怜香惜玉,一下宠幸了两人......”
“一下?”
谭慎衍翻书的手一滞,淡淡道,“用手吗?”
福昌嘴角微抽,“不是手,轮流。”
“他艳福不浅。”
谭慎衍翻过一页,语气平平,福昌想了想,又道,“听二少爷的意思是想瞒着夫人,奴才自作主张,让武光,武强去办了,暗中帮二少爷一把。”
这次,谭慎衍抬起了头,如点漆的眸子溢出了笑来,“被夫人知道了,小心他趴了你一层皮,武光武强回来每人打赏一两银子。”
他的意思是赞同自己的做法了,福昌擦了擦额头的汗,讪讪一笑,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薛小姐约了六小姐去南山寺上香祈福,您也有些时日没去找圆成师傅了。”
“恩。”
谭慎衍收起书,定定打量着福昌。
福昌不解,低下头检查自己的着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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