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康熙为之气结:都差点把人溺死了,这还叫没怎么样呢?
“好了好了!”
康熙知道自己一反驳,只怕又有一车的话等着自己,无奈投降认输:“是朕错了,朕一时说错了话,向你道歉,行了吧?”
康熙的反应倒让胤祚一楞:“原来皇阿玛还会认错道歉?”
康熙没好气道:“朕还会写罪己诏,你要不要朕给你写一个?”
罪己诏?那可不就是古代版的“检讨”
吗?虽然很好奇,但胤祚还没那个胆子,讪讪摇头。
见胤祚的脸色总算阴转晴,康熙松了口气,又叹了口气,道:“沉船之事,或许是他做的,或许不是,或许他知情,也或许不知情……但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不管他是否知情,这件事终究与他有关——朕不会再给他机会。”
胤祚看着康熙,不说话——这还是康熙第一次明确告诉他,会废了太子,也算是罚跪以后的福利?
只听康熙又叹道:“但无论怎么样,他也是朕的儿子,哪怕他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冤枉的,朕也不忍心在日用上亏待他——但也仅此而已。”
胤祚从汤里捞出一块薄如蝉翼的萝卜片塞进嘴里,道:“什么叫亏待?一天一个糠萝卜?全大清的人,十个有九个会很高兴一天能有个糠萝卜吃,就算儿子,那天捡到萝卜的时候,可也是高兴的很呢!”
康熙知道这小子是不满了,可他若说“皇家子弟,怎能和普通百姓比”
,这小子也有话等着他——拜胤礽所赐,他们两个可都是吃过糠萝卜的,难不成他们两个都比不得胤礽高贵不成?
想起那几日的遭遇,他全然没办法怪这小子在太子身上撒气,只得叹道:“老六啊,胤礽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和他是不一样的,何必再同他计较?”
胤祚知道自个儿再这样得理不饶人下去,怕要适得其反了,冷哼一声道:“皇阿玛以为儿子很闲呢?若不是他先整些幺蛾子,儿子有空理他?皇阿玛,莫怪儿子没提醒你,别看您将他看得紧,可太子殿下能病的这么及时,儿子不信他半点儿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形,更不相信太子殿下病那么一场,就只为了见皇阿玛您一面——太子殿下又不是傻子,他会不知道这种情景下,他装得再可怜皇阿玛您也不可能回心转意?”
“儿子敢和您赌一百两银子,太子殿下在外面必然有后手——您最好小心阴沟里翻船……”
他竖起两根手指:“……两次。”
见康熙骂了他一句以后,神色渐渐凝重,胤祚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也知道这次的事儿就算过去了。
幸好自己机灵的抓住了康熙一句“吃里扒外”
的话把子,顺利将‘江山百姓,孰轻孰重’的原则性冲突,变成了使性子斗气,否则这事儿还不算完,康熙对他的信任青睐,也要打一个折扣。
他自嘲一笑,将一朝太子欺负成这个样子,还一点事儿没有,他也是嚣张到一定高度了。
******
胤祚不知道事后康熙又去见过胤礽不曾,但是第二日地方官员拜见之时,胤礽准时和康熙一起出现在了众人之前,脸上虽略带病容,精神萎靡,但好歹是带着笑的。
胤褆用肩膀撞撞胤祚,低声道:“你不是不准我那啥吗?怎么自个儿跑去收拾他去了?”
胤祚瞥了他一眼,回道:“有些事,大哥你做了,那叫用心险恶,冷血恶毒,我做了,那叫脾气不好——大哥你要是不死心,回头去试试?”
胤褆咬牙骂了声娘,不吭气了。
摊上这么个偏心的爹,也是够了!
能够面圣也未必都是好事,若能对答如流,在皇帝面前留下印象还好,若是回话不能让康熙满意,好事就直接变坏事了。
胤祚便看见有个大腹便便的知府,问他所辖地方民风、特产,答得磕磕绊绊,问他钱粮、人口更是一无所知,被康熙一怒之下当场就摘了顶戴花翎扔了出去。
胤祚听了一会便觉得无聊,他对政事所知不多,这些东西,听在康熙和胤禛的耳朵里,可以化作各种准确的信息,但在听胤祚耳朵里,却只是些无意义的数据。
今儿的主角是康熙和太子,那些人都一门心思巴结他们,献的古董字画,胤祚也只能眼巴巴看着,没有自个儿的份,强撑了听完一拨,便同康熙打了个招呼,溜了出去。
贫困少年逆袭总统少爷竹马就是宝,人人抢着要,品种繁多,各有特色!可是贺玖兰的竹马为什么是一只妖孽?银七炫我们打个赌,你赢了你亲我,你输了我亲你。贺玖兰你这个妖孽!银七炫狭长的凤眸流转着勾人魂魄的妩媚,嘴上叼着一支红玫瑰你负责收了我,我负责宠你上天!...
什么?花间派是干嘛的?美容,美甲,靓装,去皱,女人喜欢的他们都能做。花间派男掌门回归都市,拥有花骨鉴赏术的他,可以慧眼识美,塑身白肤丰胸他样样精通。什么?有人来闹场?花间派乃古武第一大派...
我是抬棺匠,抬棺几十年,见识了各种阴棺,子母棺无孝棺横死棺而这些阴棺背后,原来隐藏了一个惊天秘密欢迎各位客官光临。...
刚开始,我叫东子。渐渐的,有人叫我东哥。后来,所有的人,都叫我霍先生。在兄弟眼中,我是英雄,带领大家走向光明。但更多人背后,都称我枭雄三更保底早上10点,中午12点,下午4点。不定时加更。...
一次意外的穿越,血与火的较量,一个时代民族的悲鸣,面对强寇犯境,中国军人虽武器落后食不果腹,为了民族之自由,为了国家之独立,依然用血肉之躯重铸长城,屡战屡败,毅能屡败屡战,陷寇于民族战争汪洋,淞沪血南京泪,山河悲鸣!唯有牺牲到底。...
青帮枭雄穿越1985年的法国,身为贵族的他踏上玩转世界的征程。他是英国的怀特公爵波旁家族族长前法国皇室后裔基督教教宗唯一的教子波旁财团唯一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