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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熹被他披风裹在怀中,她不懂半点武功,却也能听到不绝于耳的簌簌声,竟是万箭齐齐射来的声音。
整颗心紧紧揪着,她想要探头出来,江俨却紧紧压着不让她动。
只能看到两旁的弓箭贴着马匹飞过去,深深插入树干。
先前被烟雾熏出的泪此时才落,承熹只能伸出双臂来护着江俨的后背。
臂上一直未有疼痛感,直到身后刺客的声音越来越小,承熹稍稍放下了心。
她双臂护着他的后背,也没受伤——江俨武功那么好,一定是躲过了。
江俨纵然是在逃亡中,却还总能分出些心神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像是知她心意一般,揽着她的右手紧了紧,把她环得更紧了些。
声音低沉有力,似乎是贴在她的头顶说的:“他们箭法太差,没有射中的。”
听他还顾得上评价刺客的箭法,承熹小声抽噎一声,抹干了脸上的泪,贴在他怀中不说话了。
里飞沙可日行千里,跑了半炷香,便远远把那些刺客都甩到了身后。
为看清前路,江俨下颌微微避过她的发顶,骏马疾驰中江俨轮廓坚毅的下颔就在她的耳侧轻蹭。
右耳那块痒得难受,承熹偏过头躲了一下他的下颔和耳畔那温热的呼吸,可整个后背都紧贴着他的怀,哪里能躲得过?只好又低了低身子往他怀中缩。
两旁参天古木都化作虚影,什么都看不清。
风迎面呼啸而来,吹得衣襟猎猎作响。
江俨犹豫了一下解开披风,把她半个身子都拢在怀中,为她挡去割脸的寒风。
他的披风方才被敌人的血染透,鼻尖满是腥味。
只是在江俨怀中,又有什么不能忍得?承熹一手按着喉咙忍下欲作呕的反应,不想让江俨又得为她分神。
忽听耳边一道簌簌风声从东面袭来,江俨猛地提缰勒马,脱出马镫一翻身抱着公主滚落在地。
承熹惊叫一声,蓦地抬眼看去,只见一柄三尺长的铁箭射穿树桩,深深钉入其后另一棵实心古木。
箭尾仍在颤抖,金戈声经久未消。
来不及拂掉身上草屑,江俨翻身捞起公主纵身一跃跳上树梢,险险避过了急追而至的第二箭。
飞掠上马扬鞭疾驰,江俨腾然转头朝箭射来的东面方向看去,夜幕黑沉,只能看得到远处那高坡上有人拉满了弓,弓如弯月弧度深深。
粗略一估计,那人竟远在千步之外!
千步之外!
江俨心下一沉,这是何等的臂力?
来不及想这些没用的,他脑海中如何脱困的念头飞快转着:此时月光黯淡,即便是江俨目力惊人,也看不清那人。
他和公主又在林中疾驰,如何能暴露位置?
第三箭又来,江俨抱着公主凌空一跃避了过去。
疾落时眼风一扫,突然扬手重重击在马臀上,把那里飞沙赶跑了。
里飞沙通身雪白,在这夜行中最易暴露。
此时身后刺客已被远远甩下,留着它反倒互相累赘,便放它自去逃命了。
挟着公主在这些古木枝梢飞快跳跃,脚下轻功用到了极致。
第四箭迟迟未至,江俨心道:站在高处的那人没了白马做靶子,估计是看不清他们的位置了,便也只能放弃。
*
千步之外的山坡上,承熹落马之时的那一声惊呼被夜风裹挟吹入重润耳中,轻飘飘的,却不知如何戳中了重润心底仅有的柔软,些许不忍漫上她心头。
“停吧。”
站在她旁边射箭的那人先前的伤口已经裂开,他却浑然不觉似的,此人正是下午时与江俨比试骑射的封邵。
封邵没听清她说什么,第三箭已经射出,第四箭方要展弓,却被一双素手用力压住弓身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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