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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澄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他的头发微乱，在大冬天里，竟已经汗湿，胸膛也剧烈的起伏着。

林江南的眼眶有些生疼，心口止不住的酸意。

姜澄看着脸色惨白，就连嘴唇都是惨白的林江南，心口一痛。

秦晓天也紧跟着姜澄跑了上来，他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姜澄，你来了。”

宋恬然朝她扬起一抹微笑。

“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姜澄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在努力的回想宋恬然说的这件事情，但是他也没有完全想起来，只是想起了一个大概。

“所以呢？”

“呵呵。”

宋恬然突然笑了起来。

“当初你在这里给过我希望，现在我却想在这里结束掉你曾经给我的希望，还有……你的希望……”

“你敢！”

姜澄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莫名的让人觉得寒的慌，他抬脚朝她走了过去。

“你下来，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情。”

“姜澄，你站住，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后退一步，你前进多少步，我就后退多少步。”

宋恬然生怕姜澄不相信一样，抬脚朝后退了两步。

姜澄看到宋恬然身后岌岌可危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宋恬然，回头吧，趁你还来的及。”

林江南对她说道。

“回头？呵呵，你说的真的好容易了，林江南，你别再装了，说实话，你的心里很开心吧，很得意吧，因为你，我已经一无所有，你把我所有的前程都毁的一塌糊涂。”

“不是我，一切都是你自己，是你，是你把自己逼上这条路的，就像现在，踏上这条路，也是你自己选择的！”

林江南冷冷的说道。

“你胡说，你胡说！

都是因为你，就是你的错，如果你不出现，我就不会变成这样，我就还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宋恬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毫无退路的疯子！”

宋恬然现在的情绪已经失控，嘴里也开始语无伦次。

她看了一眼姜澄，姜澄朝她摇了摇头，但是林江南依旧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姜澄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秦晓天，用手给他打了一个手势，秦晓天点点头，然后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宋恬然，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话吗？”

姜澄尽量用温和的语调跟她说话。

宋恬然慢慢的有些回过神来。

“记得。”

“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