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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奥看着阿瑞斯不耐烦地打了个哈切,才一边道别一边往出走。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别院,见到了玛斯特,把今天遇到的所有事告诉了他。
玛斯特也觉得挺新奇,阿瑞斯在他猛烈的攻势下,竟然还不肯手到擒来。
他安慰了下垂头丧气的主人,暗自摸了摸下巴,看来我得下一剂猛药了。
第二天下午,玛斯特代替阿尼奥去找阿瑞斯。
阿瑞斯画了一天的烂图,脑袋正疼,听到了声音立马站起了身。
“阿尼奥!”
他呼唤了一声,看清了来人的脸,歪了歪头,“怎么是你呀,阿尼奥呢?”
玛斯特恭敬的弯了下腰,“我的主人昨天归家的途中受了风,身体不适,所以由我来代。”
他说完没有抬头,还等着阿瑞斯和他寒暄或者扶他起身,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也没有人搭理,再向那边一看,阿瑞斯早就不客气地啃上了羊骨头。
玛斯特抽了抽嘴角,主人,看来你说的很对,这位阿瑞斯王子还真的一丁点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他想着,隐隐有些不满,感觉到阿瑞斯的人品不佳,忘恩负义。
直到这时候,他才对自己略有些狠毒的计谋完全放下了愧疚。
再说,就算不放又能怎么样?加了料的羊腿已经让王子大人夺过去吃了。
阿瑞斯用手臂擦了下嘴,吧唧着嘴里的肉味舍不得喝酒。
他当然不是忘恩负义,他只是想着等他回去了跟宙斯要一点灵液,让阿尼奥喝了就再也不会生病了。
可是这样的事不能跟这些凡人说,前几天只提了名字,他们都要闹腾,再说了身份还不得翻天。
他想着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挺有远见。
这时,完成了任务的玛斯特已经功成身退了。
阿瑞斯不惦记他,转身在草席子上睡了。
窗外漫天寒星闪烁着微光,照映在阿瑞斯俊美的面颊上。
他静静地起伏着健美的胸膛,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也不知道战神梦到了什么,呵呵地笑了会儿,过后又旁若无人地耸动起三角区。
茅屋里不多时就弥漫出了一股腥味,阿瑞斯满足地舔了舔下唇,又开始了另一段旅程。
但显然这一段不太美好,阿瑞斯皱紧了眉头脑袋也开始摇晃。
终于,当他肚子里传出好大的一下咕噜声,阿瑞斯睁开了眼睛。
“唔……”
阿瑞斯痛哼着,坐起身来就抱住了小腹,“好疼,怎么了?我也生病了?”
他半辈子也没这样疼过肚子,而且,用阿瑞斯自己的话讲,这不是个好疼法。
还不如让人砍一刀来得痛快,油锅煎肉似的折磨,不多会儿就让阿瑞斯满头热汗,拳头戳着小腹呻吟。
显而易见,这是玛斯特的猛药发作了。
但他还是失算了,只想着下这种慢性的泻药,让主人明天一早正好可以赶上,给阿瑞斯送上温暖的关怀。
却没想到,阿瑞斯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是三天就已经痊愈。
而这剂早晨才绵绵发作的药剂,体现在阿瑞斯身上,就是如此的即效又猛烈。
所以,倒霉的战神在土炕上翻腾了几下,另一种饱腹感突然就上来了。
他捂着肚子踉跄跑出去,抹黑找了块地蹲坑去了。
与此同时,在奥林匹斯山不灭的光明之所,阿波罗的家里,也是没有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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