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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景知煦看着方才不过一瞬间便插在自己胸口间的那支极细的针,近乎不可置信的看着云初,不止他,除了景元桀,就连路十,景元浩也都很是诧异的看着她。
这……插入景知煦(安王)身上的不是方才云花衣所发出的千雨万花针吗?这东西不是一旦发射便不能再用,而且,方才那般危急的时刻,云初是如何拿到的。
是在景元桀以胳膊为她所挡时,她拿到的。
云初冷笑,所幸,景元桀已经止住了血,不过,这般细的针,既然能叫他们说得这般厉害,自然能小觑。
“太子方才尝过这滋味,如果不叫安王也尝一尝,云初我,真是心难平。”
这时候,云初看着景知煦冷声道。
景知煦面上却是升起一丝苦笑,“云初,你如此为太子,可知……”
“把安王带回京城,择日处置。”
这个时候,景元桀突然淡淡的命令,声音虽淡,却清寒冰冷,不容任何置疑间,也让景知煦心神都是一抖,抬头,突然笑看着景元桀,“这般多次,这还是第一次,你对我,真的有了杀意。”
景元桀没说话,却已经转身,与三皇子对视一眼,三皇子立马挥手,上前。
景知煦身旁的那人,显然也知道,力抗无效,而且,景知煦也没有吩咐,只能束手待毙。
三皇子对安王还真不客气,直接让人上了绳子让其给捆了。
“三皇子何必对我如此,你我好歹也是……”
“本皇子劝安王还是老实点,不然,一会本皇子一个不高兴,将你这些精卫属下发配,或者你哪里少了块肉,就不太好了。”
景知煦闭口了,可是,云初面上却升起狐疑,总觉得,三皇子对安王的仇恨比太子还要来得多。
三皇子景元浩那面上对安王的不悦不喜之意,明明显显,清清切切,让人想忽视都难。
而景元桀呢,相较于而言,倒,倒是太平淡了些。
局势已定,所人自然该退的退,该返京的返京。
这一夜过去,所有在暗地里上演的精心动魄,阴谋鬼算,终于在最后一丝明亮的晨曦突然破云雾后,终成定局。
只是,离开之时,景知煦偏头看了眼云初。
那一眼,讳莫如深,又意味幽然,竟让云初心,莫名一跳。
……
不算光亮的屋室内。
两名一模一样的女子相对而坐。
只是,一人妖媚,被捆绑于软椅上,在其身周,点满了蜡烛,檀香,再外围一圈钉满了细针。
另一人冷寞,正端正的坐在另一把普通的椅子上,双目定定的看着她。
“班茵,没想到我有一日竟然会栽在你手上。”
罗妖看了看四周,面上折射出残忍阴凉的光芒。
班茵神色不动,神色寡冷,“你自小就怕火,怕檀香,怕密集的针,这些我都是知道的。”
“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妹妹,以这般浅显却直刺我死穴的法子来对我。”
“是啊,如今你辛苦种植在云花衣体内的血玉被安王给吸收破坏了,你的内力也大不如以前,你所希冀的也永远不能成功。”
班茵道,如此时刻,说着如此让人心寒的话,却像是在说喝水聊天般的话儿。
罗妖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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