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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坏坏,独爱农门妻,想走没那么容易
牧无忧略微顿了下,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蒋小姐知不知道何为巡抚?巡抚不应该是巡行天下,抚军按民;我皇英明,以仁德治天下,蒋巡抚却这样纵女行凶,不知当初任职之时,是否聆听圣训,若是聆听了,又如何会如此行事?”
牧无忧压低的嗓音带着威压,深邃的星眸中更是寒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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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柔不傻,听出这是在说他们家没有遵守皇上的旨意办事……那不就是欺君罔上?!
这个罪名怎么能担当的起呀?
蒋柔俏脸一白,色厉内荏地道:“你少乱扣帽子,含血喷人!
再多说一句,我就告你藐视朝廷命官,少不得要抓了你去牢房。”
牧无忧暗嗤了一声,极度鄙视、极度不屑地道:“你爹蒋巡抚纵容你仗势欺人。”
这般挑衅,应该要动手了吧?
牧无忧其实心下十分不满:这个臭女人啰啰嗦嗦的,直接喊人上前来抓我啊,我才好活动活动筋骨。
不是我主动惹事,父亲总不能责怪我了。
蒋柔之所以这般色厉内荏,就是看出了牧无忧气度尊贵不凡,她虽刁蛮,却有见识,知道不该惹的人绝对不能惹。
因此听了牧无忧这句话,虽气得头脑发晕,却只是尖声怒喝,没指挥奴仆上前。
若是知道牧无忧心里早就盼着她先动手,好有借口将他们这群仗势欺人的家伙痛揍一顿的话,估计在连城威风惯了的蒋小姐会气得吐血。
平日里只要搬出父亲大人的名头,对方就算是当官的也自动低头赔礼道歉了。
可今天遇到的这几个人都是不怕事的,不但不道歉,还一副要找回场子的模样,害蒋柔想发作、却发作不得,想就此作罢,又觉得丢了脸面。
事情便这么僵持在这里。
还是舒心最不耐烦,她脸上被春景打了一巴掌之后,火辣辣的痛,这么一会儿了,都没有消退的迹象,便不满地道:“请问蒋小姐,我们可以走了吗?”
见蒋柔又要发作,舒心水眸一寒,冷声讥讽道:“莫非蒋小姐明察秋毫,突然记起是你的丫鬟将我推倒在地上,打算让春景向我道歉?”
“你做梦!”
“正当如此!”
蒋柔和牧无忧的声音同时响起。
让我的丫鬟道歉,那不是打我的脸吗?
蒋柔看着牧无忧有恃无恐的样子,漂亮的脸蛋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用力吸了口气,她决定再忍一次,“我们走。”
说罢,提起裙摆转身,同时伸出纤纤玉手。
可是平时极有眼色的春景,此时却没有机灵地跑上前来扶住小姐的纤纤玉手,而是以一种将要转身,又没完全转过来的古怪姿势,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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