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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容我考虑几天吧。”
“也好,姣姣只用循着心意就好,我们都不会逼迫你的。”
木氏叹息一声。
这个事情让玉珠一整夜都没休息好,梦中全是自小到大她缠着谢澈喊他哥哥的情景。
……………
翌日一早,玉兰就去扶云院找玉珠。
玉珠因为昨晚的事情还在忧闷,听丫鬟说玉兰过来,她摇头说不见,过了会儿白芍回来道,“姑娘,三姑娘似乎有急事儿,都不曾梳妆打扮,眼睛也是红肿的,奴婢让她离开她死都不肯。”
只能把人请了进来。
玉兰见到人双膝一弯,直接跪在地上。
玉珠给她吓的一跳,喊白芨白芍把人扶起来,拉着玉兰坐下,“三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玉兰哭着把卢家上门提亲上携胡同以及给沈羡递信的事情说了一遍,急切的握住玉珠的手臂,“四妹妹,你帮帮我吧,现在母亲不肯信我,一定要我嫁到卢家去。
如果母亲知晓曾给沈羡递了信,更加不会帮我的。
四妹妹,我求求你,帮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的,不会去肖想自己不该得到的。
等事情结束,我会好好听母亲的话,安心嫁人的。”
玉珠有些怔住,“三姐,你……”
她竟给沈羡递了信,真是胆大包天。
“四妹妹,只有你能帮我,我再也不敢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玉兰哭的眼泪鼻涕一脸,一早过来未曾梳妆打扮,可见也是吓着。
玉兰害怕极了,她怕嫁到卢家去过那种昏暗无光的日子,她亲眼见识到小姑姑当初嫁到陈家,被陈家蹉跎成何样。
“你,”
玉珠开口,“这件事情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且又没证据说明是沈大哥做的。”
她是想让玉兰把这个教训记牢固些,更何况她自个的事情还没屡清楚,如何帮她。
玉兰哭道,“四妹,你帮帮我,真的是他做的,不然卢家如何敢来?当初玉佩丢失也是在寺庙,现在想想也是奇怪,那撞上我的婢女也有些奇怪,怕就是他让人拿走我玉佩的。”
玉兰眼睛红肿,眼底一片暗青,昨儿都没休息好,神情萎缩,握着玉珠手臂的手还在抖着。
眼看玉珠不言语,玉兰又想跪下求她,这件事情任何人都帮不了她,只有四妹才能帮助她。
“三姐,那我问你,如果这次我帮你把事情解决,你可真的知道悔改?”
不管如何,都是一个府中的姑娘,小时候也是小打小闹一块长大的,真要她嫁给那种人,玉珠心里头都不舒服的。
玉兰急忙点头,“四妹,我是真知道错的,待解决卢家的事情,我会安心听的母亲的话,去嫁人,我知道母亲给我挑的那几户人家都是最好的,只怪我心比天高,我是真真知道错的。”
玉珠垂眸,“那好,我最后帮你一次,待你以后嫁人,还希望三姐你能想明白,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也莫要仗着姜家的身份去作践夫家。
任何人都是会受伤,你伤他的次数多了,他总有一日会心冷,夫妻之间只有相互体谅爱慕敬重才能琴瑟和鸣,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四妹……”
玉兰呆愣在当场,眼眶渐渐红起来,四妹都知道的道理,她却是不懂,这些年仗着姜家的身份她看不起很多人。
“好了,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玉兰落泪,“四妹,谢谢你。”
玉珠说是要去沈府帮着问问,实在没有心情,打算缓两天,卢家是商户,必不敢太过,等上几天也正好让玉兰长长记性。
且她和谢澈的事情还未曾想清楚。
两日过去,这两日玉珠茶饭不思,还有些避着谢澈。
不怪她心里别扭,真要定亲,她怕自己转换不过来这种感情。
不等她继续纠结下去,用过晚膳正在院子里走动消食,丫鬟通报谢澈过来了,玉珠急忙说,“不见不见,就说我有些乏了,准备歇息。”
话音刚落,就见穿着一身青色折叶直缀的谢澈进了垂花门,正朝她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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