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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胜之后,建州军纷纷进驻夺下的山寨,其它三个山寨皆是没有意外,只有眼前这个山寨,竟是暗藏了一个明军,点燃了山寨下埋藏的火药,与进驻的数百勇士同归于尽。
博西勒偷眼瞧着愤怒的费英东,说道:“全部搜索了一遍,所有明军尸体也都补了刀,可还是有个没了两腿的明军漏网幸存。
幸存的士卒说,大军进驻清理尸体时,他突然从尸体中间坐起身哈哈大笑,指着我军将士说了一句话,就狞笑着点燃了火药。”
费英东冷声说道:“他说了什么?”
博西勒回道:“他说,他乃是沈监军麾下亲军,骑兵子营的李阿牛。”
费英东听了沉默半晌,对着废墟凝视着,叹了口气说道:“明国也有如此了得的英雄好汉,想那沈东海定是一代人杰,才有如此豪杰为他拼死效力。”
博西勒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额真亲率大军,一日攻破辽阳东北山寨,我大军攻击辽阳的道路已经打开,只是伤亡大了些。”
费英东抿嘴说道:“说罢,我受得住,有心理准备。”
博西勒说道:“包括额尔布登在内,共战死一千四百勇士,伤残六百人,还有……还有……”
费英东一瞪双目,怒道:“还有什么,说!”
博西勒说道:“死了三个固山额真,残了两个,还有除了额尔布登外,额真爱将富勒珲也身受重伤。”
费英东心疼无比,瞧着辽阳方向一叹:“惨胜如败啊,辽阳军竟然这么强,辽阳决战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
辽阳、沈阳、赫图阿拉,沈重、熊廷弼、明国,……”
费英东仰头沉思低吟,面带忧色。
吴天武跪在沈重面前,惭愧说道:“末将未能完全按照大人部署作战,一千五百人只剩下了五百伤兵,若不是骑兵营和西南山寨援兵,末将就全军覆没了。
末将无能,请大人责罚。”
沈重沉默,半晌说道:“骑兵营为骨干,川兵为肌肤,能将赫赫武功的八旗勇士打成这样,你无须自责。
只是恐怕引起费英东的警惕,影响了辽阳决战。”
吴天武说道:“我们低估了费英东死战的决心,上来就是速战速决之势,无奈之下,末将一时没收住手,手下将士也打急眼了,竟是两败俱伤。”
沈重点点头,问道:“川军能战否?”
吴天武扬声道:“能战,刚开始还有些惊慌,后来竟是以命相搏,虽是有些慌乱,可都是好汉。”
沈重说道:“不要太过自信,三百人可齐心,三万人却难心齐,只有经历辽阳战火,方可称得上强军。”
吴天武却是摇头说道:“此战没有一人逃跑,光是主动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就不下百人,每次紧急关头,都是他们用命拼来一线生机。
还有李阿牛,双腿被砍断,死也不肯离开,最后与建奴同归于尽。
对了,他临死要末将替他感谢大人,肯把他这个废人当人看,还说日后若是您再给兄弟们做媒,请大人回避,怕您做一次就勾搭一个。”
沈重起身,看向辽阳东北的群山峻岭,只见夕阳西下,红云片片,仿佛李阿牛正站在牺牲的勇士中间,笑嘻嘻地说着自己的坏话。
那云层红艳艳的,像英雄的鲜血,滴滴滚烫,炙热人心。
沈重无言自责,自己不过是为了参与历史,过一把征战辽东的瘾,又何曾真正关心过普通士卒,不过是为了军心士气,没有克扣军饷,没有克扣食粮,给了些许尊重,他们竟甘愿以死相报。
第一次,沈重游戏红尘的心,觉得沉甸甸的,再也轻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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