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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曜眼里闪过一丝愉悦,这就出来了,也好,这样子才更有趣。
他放开姑娘的手臂,退后一步,摇了摇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一片好心却成了别人嘴里的驴肝肺。
好吧,那我不说了,姑娘你自己选,自己选哈。”
没了华曜的帮助,姑娘拿着弓弩的右手自动垂下,徐老二挥了挥沾了血的刀子,吓得她又将手抬了起来。
华曜坐回自己的椅子,淡淡地说了句:“时间不等人啊......”
拿着弓弩的姑娘浑身颤抖,看了看地上老父的手指,再看看四周死状凄惨的普通人,咬着嘴唇,将箭头对准了老父的心窝。
阿苦见状,刚要上前夺过弩箭,却被一旁静候的徐老二拿刀拦了下来。
华曜笑了,慢悠悠地说:“观棋不语。”
阿苦怒了:“这是人命,不是棋子!”
华曜摇摇头:“在我眼里,都一样。”
他转头去看依旧没有动手的姑娘,声音凉飕飕的:“我有点不耐烦了。”
姑娘抖着手,将另一只手握在弓弩手把上。
刚好恢复些意识的老父亲,看到拿利器对着自己的闺女,差点再次昏迷过去。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的丫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丫头,你......你这是要干嘛?”
姑娘满脸是泪,哽咽道:“阿爹,对不住,是丫头对不起你,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您就受我这一箭,让我多活些日子,这辈子欠您的,我下辈子一起还您,一起还......”
老父亲心里着急,刚要再说些什么,咻的一声,一只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射向他的胸口,他只来得及说出个“傻”
字,白眼一翻,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
阿苦悲痛地闭上眼,然后愤怒地看向姑娘:“这就是你想要的?让亲者痛仇者快?”
姑娘可怜兮兮地缩着肩膀,转身将弓弩还给华曜,小声地询问:“我可以走了吗?”
华曜厌恶地将弓弩挥落在地:“走?去哪里?”
姑娘脸色一白:“你不是说只要我杀......你就会放我走吗?”
华曜耸了耸肩膀:“我是说我会放了你,但没有承诺其他头目会放了你啊!”
他抬腿一个侧踹,震惊的姑娘踹向早就等候许久的一个头目,说道:“看样子就知道是个还没经人事的,便宜你了。”
那头目肥头大耳,膀大腰圆,人称浪里白条——猪爷,是个有名的色狼,得了个宝贝,乐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那口水湿哒哒地淌在姑娘受惊过度的眼睛上,看着眼前比猪还丑的大脸,吓得再次尖叫出来。
猪爷喝了不少酒,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叫,继续叫,猪爷就喜欢你这么叫。”
说着撕拉一声,直接将姑娘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啊!
!
!”
姑娘的喊声比她爹被砍掉手指那次大声多了,奈何堂中唯一可以豁出性命保护她的人已经不在了。
“爹!
阿爹救我!”
已经闭眼的尸体终究不会再回应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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