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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还不快滚,戳在这儿扫了老子的雅兴!”
巫野平心静气地说:“帐还没算完,怎么滚?”
“嗯?”
韩闯的牛眼又瞪了出来。
巫野笑道:“刚才算的,只是王彪和韩哥你的帐,这笔帐已经平了;可还有一笔,是王枭和韩哥、箫哥之间的帐,王枭现在行动不便,他是我的人,我自然要帮他来向两位算一算这笔帐。”
“好小子!”
韩闯脸上立刻布满乌云,狞笑道,“原来在这儿等着你老子!
是,人是老子弄的,东西是老子拿的,已经被老子和箫平分吃了,你待怎地!”
巫野叹了口气:“既然吃了,也拿不回来,还能如何?不如这样——”
他翘起右腿,踩到了凳子上,指着自己胯下:“韩哥你先从我裤裆里钻过去,然后磕三百个响头,说三百句‘爷爷,我错了’,再挑断自己的手脚筋,砸断自己的腰骨,下半辈子连床都下不了,另外拿十万个大刀钱出来赔给王枭,这笔帐就这么了了,好不好?”
“……”
包括韩闯在内,三十多名韩家坏小子全都痴呆了,每个人嘴里最少也能塞进去七八个鸡蛋。
巫野的手依旧指着自己胯下,很耐心地劝说着:“韩哥,我知道兹事体大,你不妨先考虑一下,我数一百,数完了咱们再说,好不好?一百,好,数完了,说,钻不钻?”
韩闯的大蒜鼻逐渐焕发出一阵油亮,接着整张脸都耸动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这么一笑,旁边的恶少们也跟着一起狂笑起来,看着巫野的眼神尽是戏谑和怜悯,仿佛看着一个白痴。
韩闯一边狂笑一边指着巫野:“哈哈哈哈,你小子,你小子他娘的在县里被人打坏了脑子?从你裤裆底下钻过去?磕头认错?挑断自己的手脚筋?砸断自己的脊梁骨?哈哈哈哈,南霸天,你有种,你他娘的真有种!”
巫野叹了口气:“韩哥的意思,是不答应么?”
“废话!”
韩闯把眼一瞪,浑身骨骼一连串“噼噼啪啪”
的爆响,屁股底下坐着的条凳“哗啦”
一声轰成劈柴,如一头黑熊人立起来,狞笑道,“老子不答应又如何?”
“既然韩哥不答应……”
巫野顿了一顿,眼中忽然爆出两朵凶芒,将手边的黑陶罐往韩闯兜头兜脑砸过去,“那就吃屎!”
“哗啦”
一声,黑陶罐在韩闯头上砸了个粉碎。
以韩闯后天五重的体魄自然没擦破半点油皮,却感觉一团臭烘烘,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从头上顺流之下,周围手下看他的表情都扭曲了!
韩闯往头上扫了一指头,凑到眼前一看,不由气得暴跳如雷——黑陶罐里装着的“好酒”
,竟然是他*的屎尿!
“打!
打!
给我往死里打!”
韩闯顿足捶胸,发出了黑猩猩也似的嚎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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