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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
她媚眸射出冷厉锋芒,余芒扫过正要走远的猎人:“要不然,这粗鄙男子,绝对留不得命在。
而你,我也要重重处罚。”
叶潜见此情景,越发无奈,只好从公主体内抽回尘柄,抽回之时只觉得那里面仿佛有水嫩在紧紧咬合着挽留自己,万般不舍,但也无可奈何。
他抱着公主下来,将公主安置在树下,这才匆忙追赶上了猎人。
猎人叼着狗尾巴草哼着小曲,满心想着房中事儿,走得正是惬意,忽然追上来一个年轻后生,又见这后生模样生得俊俏,却脸颊透红,对着自己仿佛有难以言明之事。
他很是不解:“这位小弟,请问拦住俺的去路,却是为何?”
叶潜红了脸,缓缓抱拳,这才道:“这位大哥,适才你在溪边,是否捡到一个女子闺中之物?”
这猎人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一番叶潜,目光中很是疑惑:“倒是捡到一个。”
叶潜硬了头皮,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再次一鞠躬:“大哥,如果可以,麻烦将此物奉还,小弟愿意以些许银两相赠。”
这猎人看看银两,再看看局促的叶潜,不由得哈哈大笑:“小老弟,我可算明白了,怪不得我刚才拾到那稀罕玩意儿的时候就闻到一点妖精味儿,却原来你和你家小娘子在这里偷情呢。”
叶潜听了,脸上更加泛红,手脚都僵硬了,不过他也只能勉强承认道:“还请大哥归还此物。”
猎人也是个豪爽的,见他如此局促不安,笑着从背筐中取出桃红小亵裤递给叶潜:“小老弟,你也不用害羞,这大伙子小娘子的,跑到树林里偷个情儿,常有的事儿。
只是你们以后可要在意了,千万寻个隐秘的地儿,如果再被俺这大老粗撞见了,俺也脸红啊!”
叶潜听到这话,越发羞愧,连连点头,鞠躬道谢,又把银锭子相赠,眼看着猎人走远了,这才捏着桃红小亵裤急匆匆回来了。
谁知一回到树下,只见朝阳公主早已穿好衣衫,微侧而立,皓腕轻抬,凤眸含怒,似怨似怒地瞪着自己。
叶潜连忙奉上桃红小片儿:“主人,我把这个要回来了。”
朝阳公主却一挥手,将他手中之物打落在地上,凉声道:“要回来又如何,难不成那等粗鄙之人碰过的物什,我还会再用不成。”
叶潜想想也是,别的男人早已摸过的贴身小物,他怎么可以给公主再用呢?可是――低头看看飘落在芳草中的桃红色,他有几分不舍,便弯腰捡起来,塞在衣中:“虽是不能用了,可也不能再仍在这里啊。”
朝阳公主不管这个,她却高挑着娥眉,怒瞪着叶潜道:“你刚才又和那猎人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潜莫名冤屈:“我没说什么,只是要回这小物而已。”
朝阳公主却轻哼了一声,高抬起下巴,怒声道:“那猎人有眼无珠,竟然说什么你和你家小娘子,你也不知道反驳,谁是你家小娘子啊!”
叶潜闻言不语,只在心中叹息。
朝阳公主想起刚才种种情景,越发气恼,冷哼一声道:“这粗鄙猎人实在可恨,若是往日,本宫定然砍下他的双腿!”
说完这个,她一甩手,扔下叶潜,径自一个人回去了。
叶潜知道她遇到此事心中恼怒,倒也不生气,只是怕她太过生气伤了身子,当下忙跟上,护在身旁。
☆、31得了甜头,解了风情
一趟春游,兴致就这么被一个猎人打断,于是朝阳公主败兴而归。
一直到回来府中,她依然满目黯然,神色寡淡,惹得锦绣等人屏声敛息小心侍奉。
茗儿见公主这般情景,便跑到叶潜面前质问:“本来好好的,怎么随了你出去一趟,回来就跟霜打了一样呢?”
小丫头娇俏,眉梢带怒,铮铮瞪着叶潜。
叶潜也好生纳闷:“我也不知道。”
他是想不明白,不就是有个猎人打断了兴致吗,怎么惹得这么大的怒气。
茗儿见他这样,越发愤慨:“你还装傻,我看一定是你招惹的。”
两个人正说着,一个梳了双髻的黄衣丫鬟过来找叶潜,见茗儿正和叶潜说话,赶紧见礼,然后低头在旁默不作声了。
茗儿年幼,且气盛,正质问着叶潜,忽然见这么一个小丫鬟,且仔细看她眉眼,长得倒是标致,顿时疑窦丛生,怀疑地看看小丫鬟,看看叶潜,横眉冷问:“这是谁?”
朝阳公主曾经身边最为亲近的侍女,经历了五年前那场劫难,如今只剩下锦绣和茗儿了。
锦绣老实持重,最得朝阳公主信赖,茗儿性子虽然骄横直爽,可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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