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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是清唱,但是音线婉转柔滑:“姐姐,咱一片闲情,爱煞你哩。”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他就用一支玫瑰花挑开她的裙摆,轻搔足心,公主觉得痒,往后一缩,玫瑰就沿着她的足踝往上,把裙子一点点挑了上去,香艳至极。
温怀光含着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
随着唱词,他的衣衫缓缓解开,他手一扬,那件浅色的衬衫就落到了沙发背上,公主意外,不知道他怎么有此一举,鲜红的玫瑰掠过他的唇,他咬了一片下来含在唇间,雪白的肌肤和鲜艳的玫瑰花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媚态横生,然后他俯身把花瓣落在她唇上,隔着丝滑芬芳的花瓣一吻,“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公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哪里有他那么唱惊梦的,原本剧情就已经够撩拨人了,他还偏生弄得这样香艳旖旎,真不愧是温怀光,除了他之外,谁还能做到?
“是那处曾相见,”
这一句,他几乎就是贴着她的面颊,就在她耳畔呢喃出来的,他把玫瑰夹在她的指间,然后握着她的手从胸膛缓缓往下磨蹭,有意无意遮住关键,“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最后一句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公主气笑了:“有你这么唱惊梦的么?”
“这难得不是最正确的唱法吗?”
他眼波一动,唇角一翘,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就这样晕染开来。
公主脸颊微烫,侧身转头,不肯助长他的气焰:“不是,你胡来。”
这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衣裳,还一件不剩,有这么唱的么!
有么有么!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腕手心,来回摩挲:“公主,我唱完了。”
“哦。”
她托腮,假意在看那一大捧的玫瑰。
他提醒:“要赏。”
“……”
公主殿下差点忘了这茬,但是她狡辩,“唱得不好,没有赏。”
他就露出黯然的神情来,挤到她旁边,磨蹭着她的腰,试图再努力:“按理是要赏的。”
寻常人家请戏班子来唱戏,通常都是有赏的,唱得好自然是重赏,有的时候往台上丢的那不是铜钱那是金银啊。
尤其是他,自登台以来,谁不是一掷千金,一曲红绡不知数,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说“唱得不好没有赏”
。
他正委屈着,却忽然发现不对劲儿,刚刚明明只是蹭着玩儿的,但是公主的腰那真的是柳腰,又细又软,上衣缩上去了一点,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后背上那么一点点,不知怎的就让他觉得无限遐思,他蹭上瘾了,发现其中别有乐趣,公主背对着他尚且不觉,只是觉得被他蹭得痒得要命,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开了:“好痒。”
她回过头,看到他眉梢带情,眼中波光粼粼好似一汪春水涟漪,仿佛随时随地会有情意滴落下来,她一怔,连忙喊停:“别,伤还没好呢,当心裂开。”
他把脑袋搁在她肩上,软语哀求:“别动,一会儿就好。”
这也不能怪他大白天的就把持不住,作为一个从十四岁开始到二十一岁夜夜纵情声色的人来说,这养伤近半个月的时间吃素够痛苦了。
以前公主不在身边,忍不住也要忍!
到头来也没觉得怎么痛苦,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完全忍不住了。
他喘了一声,亲吻她散在背上的秀发,含糊不清道:“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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