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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凡人们掌握了接近诸神的科技,那被称为克隆的技术,他们可以通过小小的细胞,提取其中的dna,将其培育成一模一样的个体。
虽然他们无法复制血族的魔血,也无法重现魔神的躯体,但对绿面具并非凡人,别人无法做到的事,对她而言,恐怕并非如此艰难。
她取出了墨慈的血液样本,并将其培植成注射的试剂,这试剂非常珍贵,她必须定位合适的人选,确保他能够承受这剧烈的基因突变。
她认为无策似乎是完美的人选。
她潜入了开罗的黑色骄阳科研所,等待无策来这儿旅游的时候,将墨慈的血液注入他体内。
她让一切看起来就像是黑色骄阳实验失败而导致的意外,彻底掩盖了自己在其中的痕迹。
调查的势力会认为:无策仅仅是黑血屠夫试验中失败的案例,因而不会大张旗鼓的追捕,至少比不上墨慈可能受到的待遇。
无策为什么会去开罗旅游呢?我不相信那是一次偶然,我至少可以想到一百种方式,让他乖乖步入陷阱。
事实上,我为什么要挑选克莱蒙多的委托?我为什么要调查北辰教授的案子?我为什么要接手捕捉无策的任务?这些恐怕也并非偶然。
如果我探究我的意识深处,我也许会发现某种难以捉摸的迹象,它在指引着我,一步步的接近我所期盼的局面。
这想法让我浑身颤栗,仿佛被幽灵附体般不自在。
我顷刻间驱散了这荒谬的想法,如同将脑袋埋入黄沙中的鸵鸟般懵懂而无知。
萨佛林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当然,反过来也一样。
也许白面具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他本人已经失踪了很久很久了。
————
我拨通了轻蝉大人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疲倦,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伤心和失望,她说:“快点滚回来,我担心死了你知道吗?”
我啜泣道:“在下平安无事,方才与无策兄弟呆在一块儿,光明磊落,日月可昭,天地可表,绝没有在外胡作非为,还望轻蝉大人原谅在下的荒唐举动。”
她笑了起来,说:“即使你在街上裸·奔被逮到局子里去,我也懒得管你啦。
不过我昨晚替你整理了行李,脑子都快烧成浆糊了。
你快点回来吧,马上就要去国外旅游的人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突然感到温暖的想哭,真的哭,而非虚假的干号。
我羡慕无策的家庭,那平凡的日子,那唠叨的母亲,那受到过分关心而产生的腻烦感。
我渴望着无拘无束的生活,渴望着浪迹天涯的自由,然而偶尔回想起来,这令人耳朵生茧的唠叨,这份将你牢牢束缚的牵挂,显得如此珍贵,令人沉迷。
我颤声嚷道:“在下身有要事,暂时无法返回,还请轻蝉大人多多包涵。”
她气冲冲的说:“人家替你整理了半天行李,你来这么一句就想跑啦?你们男人怎么那么不负责任!”
我想到那堆积如山的行李,那不绝于耳的絮叨,顿时觉得焦头烂额,魂不附体,惨叫道:“我手机没电啦,轻蝉阁下,正是命中注定,霉运当头。
。
。
。”
随手把手机关了,顿时四周恢复了平静,我觉得神清气爽,几有两世为人之感。
我估算时间,估计已经快要天亮了。
黑夜的天空渐渐变成了紫色,我躺在草地上,什么都不想,只是屏息等待着日夜交替的刹那。
萨佛林忽然说:“面具哥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我问:“姑娘何出此言?”
她说:“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利用你的,我实在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你知道吗?在遇上克莱蒙多与你之前,我已经在黑暗中孤零零的守候了数不清的岁月了。”
她想起了往事,红色的泪水从她水晶般的眼睛里流落,纤细的肩膀微微发颤,情绪失控,哭泣不已。
我问:“你一直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还要穿衣服?光溜溜的岂不是更加方便?”
她破涕为笑,伸手狠狠拧住我的耳朵,佯装生气说:“下·流·胚!
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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