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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

德妃也是读过纳兰容若的诗词的，也曾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梦馨的言行，性子比她还倔，成了胤的侧福晋，可不见得把这辈子都搭在胤的身上。

让西林觉罗氏说话定然会打击胤的，德妃对此深信不疑。

梦馨看了看德妃，看了看胤，这年头女配也难做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既然娘娘一定要妾说，那妾可就说实话了。”

“说。”

德妃越觉得信心十足。

“这个???这个???”

梦馨好像在犹豫，怯生生的看着胤，那般的歉意，胤闭上了眼睛，有心迎接重重的一击，梦馨道：“其实吧???娘娘???挺像的。”

哐当，德妃好悬从炕上摔倒递上去，颤抖的问道：“挺像的？挺像什么？”

胤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梦馨怎么会帮他说话？怎么会？怎么会？她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他心底隐约有几分征服的快感。

梦馨嘿嘿傻笑：“挺像毒害四爷子嗣的。”

“西林觉罗氏，你大胆！”

德妃怒了，“你为了在胤面前卖好，竟然说本宫是恶毒之人？”

梦馨仿佛不明白德妃为何发怒，勇敢的迎向德妃的怒火，“是娘娘问妾像不像，又让妾必须说实话，妾都一一照做了，娘娘怎么反而不满意了？妾真真是冤枉，妾什么时候说娘娘是恶毒之人了。”

德妃气得脸刷白，康熙帝在门口退后一步，闭上了嘴唇，西林觉罗氏???跟他哥哥一样，蠢透了。

康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梦馨被德妃怪罪，荣锐定然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或者求他救下西林觉罗氏，康熙帝心知拒绝不了荣锐的请求，就因为荣锐很少求他，所以他拒绝不了，“哎，一个两个都不省心，这个老四???”

“妾真没说娘娘是恶毒之人。”

梦馨继续喊冤，在言辞上挖坑绕弯子，“像和做是两回事，就比如妾看四爷像是坏人，可四爷是坏人吗？做了坏事吗？”

胤低吼，“闭嘴。”

这是什么比方？胤打消了对梦馨的好感，他哪一点像是坏人？他做了什么坏事？胤同梦馨目光碰到一起，胤慢慢的垂下眼儿避开梦馨的目光，召幸梦馨是错？知晓她不是冠世侯的妹妹故意忽略她，任由乌雅氏灌她无子汤是错？算计利用她是错？胤无法面对梦馨纯粹的眸子，从坚定夺嫡的那一刻起，为皇位一切的付出，在胤看来都是值得的，没有过错的。

梦馨捂住了嘴巴，向德妃示意不是她不想解释，是胤不让她说话，梦馨眼里闪过放松，看看她多么的听话啊。

德妃这口气不上不下，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怒道：“本宫让你说。”

“呜呜???呜呜??”

梦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胤，做出了听话的手势，然后对德妃摊了摊手，无奈的耸肩。

形象的动作，不仅德妃和胤看懂了，在场的奴婢也都看懂了。

梦馨只能听胤的，对德妃的问话很抱歉，没四爷命令，她不会开口。

“胤！”

德妃咬牙切齿道：“你让她回本宫的话。”

胤很委屈，很憋屈，面对德妃的逼迫，同梦馨相处了两年多，比较了解她性情的胤劝道：“额娘，还是让她闭嘴的为好，儿子怕她一会再惹到您，西林觉罗氏???儿子有时甚至想毒哑了她。”

梦馨睁大了眼睛，看德妃和胤有站在统一战线的意思，梦馨呜呜的哭了起来，“四爷，妾不想做哑巴。”

“爷不是让你闭嘴吗？”

胤回头怒视梦馨，“闭嘴，你听不懂？”

“妾都要成哑巴了，还不能趁此多说几句？四爷，饶了妾吧，您哪次让妾闭嘴妾没听？况且???妾也是为您着想，四爷多了哑巴侧福晋，多不好听？如果外人再知道是您毒哑妾的，您的名声啊???四爷，妾真真是为了您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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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咬牙了好一会，转身面对德妃，“额娘还想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