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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管千娇如是道。
看来是药真有问题,没什么动静,众人心越来越凉,准备回租地的时候,冷不丁“啊~~~~啊~~~~”
一声悠长、连续、亢奋、尖厉的叫声从院里传来了,然后继续,再叫……还叫……连隔壁的狗都被惊醒了,汪汪…啊啊…合着交响,好不热闹。
四个人弓着腰,憋着笑,顺着墙根往回跑,然后在半路上,又听到了某一家,房事声音大得,直接传到街上了,在夜里听到格外明显。
啊…哦…呀…那如泣如诉、如痛如欢的呻吟,回荡在小镇的夜空,有很多人听到了,次日早晨摊边互问着:谁家打婆娘了,嚷的大半夜都能听到。
真相无人知晓,估计知道的还躺着呢,这事的直接后果是宾馆餐饮上的马开荒马经理傻眼了,日上三竿了,运输车都回来了,店里请假旷工有十一个人,还有两口子都没来的,他派人去嚷了,回来都说伤风了,重感冒起不了床。
这事听得他雷霆大怒,吼着叫人的:“狗日的装病,再去通知,来不了就再别来了。”
每天盒饭那可是苦力活,少了几个壮汉还真不行,却不料通知的半路电话就打回来了,给他汇报着:“马老板,不是装病,真来不了,都下不了床了。”
据他讲,确实伤得厉害,两口子都下不了床。
马老板可顾不上想齐齐“伤风”
的原因,他奔出了院子,看着几大车货犯愁,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干了的,就本镇人宁愿到影城晒太阳熬日工,都不愿出这死力气,他打着电话联系着郝来运要人,正要人的时候,有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巧合,前天找工作那几位,背着行囊,往车站的方向走,像是要离开。
这是设计好的巧合,几个人往车站已经走了好几趟了,这马胖子有点迟钝,愣是没发现。
“哎,过来过来……”
马老板嚷着追出去了,这一次终于发现了,一见面,看看仇笛和包小三的身板,期待地问:“你们不是找活干么?”
“找不着啊,还是走吧。”
仇笛懊丧地道。
“跟我走,给你找点活。”
马老板道,一回头走,人家没跟,他问着:“怎么了?”
“要是个一天两天零活就算了,还不如走呢,住一天就得好几十。”
仇笛道。
“要能干上十天八天,我们才干。”
包小三道。
这孩子咋这么实诚呢。
马老板乐了,一摆手道着:“不怕你干得长,就怕你干不了,来看看,要干得动,就你们了。”
三人跟着马老板进了院子,泊着四辆大货,连夜出车的司机已经休息了,当啷声几人高的大铁后厢一开,齐齐地码着一车大米,马老板说了:“卸货,一车给你……一百。”
这咬咬牙,价码都提高了,效果立现,仇笛一挥手:上。
耿宝磊给两人递,两人流水介地把大米往几百平米的大厨里地摞,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哎呀,马老板有点深悔自己走眼了,这两小伙整个是一对牲口托生的,连卸半车都不带歇口气,比镇上的强多了,那些闲汉们,总得挤点时间和厨房里的老娘们扯淡。
这一回可叫皆大欢喜,马老板都于心不忍了,卸完货,派人送了三瓶矿泉水,外地卖一块钱一瓶那种,吩咐三个人,中午就搁这儿吃饭。
当然,后面还有一句:吃了饭,还有活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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