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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今儿个怎么了?骂人都这么没底气。”
“那要看是骂谁了。”
成玄奕闻言不依了,嘴上却没有出口反驳,就静静地坐在旁边,左望望西瞧瞧,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耍无赖了吧。
金之南也被气到了,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随手抓了一件长裙,当着成玄奕的面不疾不徐地穿上。
一边穿还一边说:“快,给我把腰带系上。”
“笨死了,是这么系的吗?”
“鞋,就旁边那双,眼瞎了,看不见呀,真是的。”
“我说你没吃饭是不是,穿个鞋都穿不上,要你有何用?”
成玄奕一把甩掉手中的靴子,恨恨地吼道:“本世子不伺候了,你自己慢慢穿吧。
哼!”
说完甩了甩额前的短发,自认为很有骨气的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才走到门口,突然听到一声毫不掩饰的爆笑声,成玄奕摸摸脑袋,开始不是我欺负她吗?怎么后来成她欺负我了?
成玄奕越想越不服气,转身向着房内走去。
“哟,回来了!
来来来,快给我把披风系上。”
成玄奕邪魅一笑,不紧不慢地向着女子走去,偏着脑袋打量了她半响,才慢悠悠地说道:“金之南啊,我回来是想告诉你,你知不知道你昨晚睡觉的样子真的……好丑哦!”
金之南霎时脸色变黑,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不能自抑的男人,成玄奕一副深怕她不相信地样子,急忙手足舞蹈地说道:“真的,真的,你都流口水了,弄得我一身都是。”
“是吗?”
某人冷飕飕地问道。
成玄奕依然沉静在自己胜利的报复之中,丝毫没有发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某人的怒火越来越大。
“是啊,是啊!
不过,我也不是特别嫌弃,反正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别摸,别摸,我都擦干了,看不见了。
你不知道,之前我袖子都湿了呢!”
金之南妩媚一笑,那种女人特有的娇媚让男人瞬间一愣,不过眨眼之间,金之南对着成玄奕的华服“呸”
的一声,吐了口口水。
成玄奕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衣摆处那湿润的晶莹,再看看面前这个一脸得意的女子,他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虽说你小时候书读的少,但是也不至于这么,这么,这么……”
成玄奕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女子的这番举动了。
“反正恶名都背了,总得实至名归吧,不然哪对得起你的一番苦心呢!”
金之南诡异一笑,伸手去碰成玄奕,“哎,真是对不起啊,弄得你一身都是!”
感到女子的触碰,成玄奕像弹簧一般猛地弹开了,惊魂未定地说道:“别,别碰我!”
金之南心情大好,也不理他了,吹着响亮的口哨,向着门外走去,金桔这丫头死哪去了,怎么把关的,大清早地就放成玄奕进来了。
本该是恶心至极的东西,成玄奕看着衣摆处的口水,轻轻一笑,那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愉悦让男人显得格外魅惑与真实,他笑得很轻,声音很低沉,还带着点点嘶哑。
“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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