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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打大姐,轻伤红印在哪里?倒是我,你们看看看看!
我知道你们偏心,但也不能太过。
总不能我挨了打你们还过来兴师问罪吧,还让不让我活了。”
她刚才多了心眼,保留着披头撒发的样子,脖颈脸侧的抓痕清晰可见,她的衣服本来便又宽又大,满是补丁,显得人更瘦小。
林云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也整整齐齐,除了眼睛红肿,没有一点的外伤。
林张氏,李氏,听林株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才真正的觉得这个傻子一点也不傻了。
,以前就是怎么打怎么骂,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林云急了,放下捂着脸的小手,说:“你踢了我的肚子。
推了我。
我肚子现在还疼呢。”
林株说:“我哪里动得了你一根手指头,是你自己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闹的不肯罢休。
天这么冷,自然肚子疼。
再说了,我说让你给奶奶说,将那些鸡带回去养着,是管府上管后厨的蔡婶子说,过年要将这些鸡宰了,我是怕人家主子家也不知道这里有我们家的鸡。
一起宰了,到时候我们也不敢说。
那些土豆,虽是多的吃不完,但是蔡婶子,朱大叔,还有那几个小厮丫鬟也经常来,被他们看见大的都不见了,只给府上供小的,。
岂不落下话柄。”
林张氏一听自己的鸡会被宰杀,一双略显昏花的老眼立刻亮了起来,瞪大双眼转脸看着菜二娘子问:“老二家的,哑巴了。
我的鸡是怎么回事儿?”
菜二娘子见了婆婆便心惊肉跳的,那里说的出话来。
有的也说得结结巴巴,何况这根本没有的事儿。
一张苦难重重的脸便由白变黄,只是嘴唇动,说不出话来。
林张氏对这个儿媳妇太熟悉了,见她吓成这样,一定是林株说慌。
转身指着她便骂:“好你个小野种,杂货。
挨千刀的赔钱货,敢编瞎话糊弄我。
我的鸡在这儿养了一年多都没事儿,到你嘴里就有事儿了?看我今儿不撕烂你的嘴。”
说完就往上扑,林株忙退出几步,就到了燕府后门前,大着嗓门说:“我哪里说假话了。
不信问问蔡婶。
听听我说的是真是假。”
林张氏抬头看了看天色,挽起衣袖上前,对身后的大儿媳三儿媳林云林朵说:“你们几个,抓住这个赔钱货。
这个小贱货这些天骨头痒的难受,不给她挠挠痒,我看她是不会舒服的。”
菜二慌忙上前想要劝阻,菜二娘子也苍白着一张脸,大着胆子上前。
林一根的小儿子林大贤才六岁,觉得这么多人去追林株很好玩,拍着一双小手又是笑又是跳的。
林一根忙呵斥道:“不许闹。”
却并不去阻止。
林株向来是大家发泄的工具,突然间变得难以控制,一时半会的还真是难以接受。
一胖一瘦两个女人,林云林株便一起围向林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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