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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嬿婉何尝不知他是生怕自己真正有了难事,为了使他放心,此刻她不再逗弄他,直言道:“本宫缺一柄栽花培土的小铲。”
“承炩缺的是花具?”
进忠霎时懵了,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会是这种不值一提的小物件。
他又怕是公主蒙骗自己,忙不迭认真盯视她的眼睛。
“真的,从前一柄旧铁铲被本宫揿断了,现如今要翻土都不成。
方才你也瞧见了,额娘和春婵只提了洒水壶,并没有铲子。”
要铁铲不假,但理由可得任她发挥了,嬿婉自然是万分诚恳地蒙骗他。
“承炩想要怎样的铲子?”
那么,公主手劲儿真大,他暗想着。
虽实在辨不清真假,但只要是公主的请求,他必然都会满足。
“小一点儿、结实一点儿不易断的铁铲就成了。”
闻她的描述,进忠更是满心惊异,难不成公主想以铁器捅人,他脑中猛地窜出此念。
公主笑靥如花,真挚地牵着他的衣袖,自己不该以这般无来由的恶意去揣度她,他很快又醒悟过来。
他像是瞠目结舌,嬿婉虽想不通在应允与拒绝之间怎会横亘这么一个怪异的反应,但她还是有些羞恼地信口开河:“那簇凌霄花底下许久不翻土了,本宫再讨厌它也得好好伺候着呢,毕竟是你当初不让本宫拔了它的。”
“好,奴才寻得了一柄小铁铲就尽快给承炩送来。”
怎又牵扯到了凌霄花,他心下哭笑不得,但旋即也多多少少打消了些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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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本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子,无论有哪些异想天开之念都不足为奇,更何况她所说合情合理,没了铲子,她想栽花总不能以手覆土。
“一柄大破伞,竟还对应了一柄小铁铲。
不过有些重复了,改作‘一杆小铁铲’吧。”
公主歪头一思量,遽然间想到了这个不着边际的对子。
登时,他与公主相视而笑,那一夜恣情的欢声笑语如潦潮般涌卷至他的心间,他不由得拊掌称好。
“承炩若无别的事儿,奴才就随您额娘回养心殿了。”
他一丝一毫都不想离开,但现实由不得他再拖延。
他感觉到自己此言既出,公主凝视他的眼神也在悄然间流转得更为柔和。
“去吧,记得想好措辞,下回再来取笑本宫。”
她将手一拂,向他作出了示意,而视线仍停滞在他的面孔上。
进忠想辩驳又不知如何论起,却不曾想她直接牵起了自己的袖子,引着自己往门口走。
“奴才…奴才真的不会再取笑承炩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被公主拎在手中拖行,止步于门边,他红着面孔对公主讪笑。
“可是被进忠善意地取笑,于本宫而言本就是一桩非常幸福的事。”
公主骄矜地斜睨自己,片刻后忽然凑至他的耳边,语笑嫣然。
他通身一颤,两颊绯红更甚。
万分笃定进忠此时喜得近乎癫狂,她抿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伸手开门又轻轻推他出去,小声催促:“快走吧,仔细皇阿玛嫌你行事磨磨蹭蹭拖泥带水。”
他不敢让慈文一目了然于自己面上的喜色,加之确实耽搁了太久,他只好逐电追风一般地疾跑,险些让慈文撵都撵不上。
嬿婉走进卧房,见春婵早已收拾完毕,正木然地静坐。
“公主和进忠公公说过铁铲的事了吧?”
她走过去,春婵干笑着,无话寻话地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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