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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钱的问题……”
他沉吟着说:“主要是近期我有点小忙,如果你急,我这边肯定帮不上你忙。
如果你不急,下周四吧,到时我们见面详谈,能帮你我尽量帮……毕竟你是我老师介绍过来的……”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他是师恩难却,婉拒之意藏的隐晦,然后就挂了。
电话彼端,苏暮白坐在办公桌前,拧眉,都是聪明人,哪能听不出人家话里的意思。
因为按的是免提,所以,边上的发小盛楼有听到。
“奶~奶的,这姓靳的,派头可真是够大啊,都说了律师费番倍,他还……”
他一拍桌子,恼火的叫了起来。
坐在他对面,是苏暮白的助手阿浒:“找他之前,我就听说了,他接官司就这么任性。”
一顿又道:“说来在他刚进这一行时,杂七杂八的案子都接,接的最多的就是离婚案。
后来,他在这圈子里越混越好,胃口就越来越大,普通民事案件,他很少亲自上阵,个人只接金融、涉外、国际贸易、知识产权等高端业务方面的官司,甚至还接过几个刑事要案。
唉,名气大了,架子就大,谁让他从来没败过呢?那是人家的本事。”
盛楼听着撇撇嘴:“我就不信,不找他这婚就离不了了!”
“会很麻烦。
没办法速战速决。”
阿浒说。
“可人家不是说了吗?近期忙!”
盛楼想想就来气:“据我所知,他周末几乎周周回迦市住他爷爷奶奶家,除了陪他那私生女,不干任何其他事,他要是有诚意,立马就能安排见面,却非要拖到下周四?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接。”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离婚律师人选只能是靳恒远。”
阿浒看向沉思的苏暮白:“这人有背景,能解决一些我们可能没办法解决的麻烦。”
盛楼细想之后,终默不作声。
苏暮白呢,至始至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总觉得:靳恒远拒接,可能有别的原因……
*
这一边,靳恒远正看着妻子喝果汁,她当然不可能听到他和谁在通电话,否则表情也不会那么淡定。
关于苏暮白,靳恒远以前没和他打过交道,他的工作重心,围绕着沪津京这三个点,苏暮白在h市,生活圈撞不到一处。
几天前,一个酒会上,大学时一授业恩师为苏暮白引见了他。
闲聊时,这人在话锋间透露了有官司想委托他的意向。
当时匆匆一面,也没细说,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急着找,是想要离婚。
据他所知,苏暮白和秦雪育有一子,夫妻关系好像一直挺好,近期,苏家也没有任何闹离婚的迹向,这人怎么就悄悄请起律师来了?
是什么让他认为这婚会很难离,从而导致他直接来请他?
这事,有点邪门啊!
---题外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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