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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还要作文的叶春秋,眼里掠过了一丝杀机。
没有选择了,只能背水一战,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狞笑写在了他的脸上,他杀机毕露的道:“叶春秋,你好大的胆,谁知你这些文章,是不是……是不是……早有预谋,你科举舞弊,其罪当诛,到了现在,还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黄,该死,你罪该万死!”
赵同知的声音明显是在颤抖,他有些疯了,这可是众目睽睽啊,可是又能如何,虽然明知道自己可能遭受无数的质疑,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便是咬着牙,也要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他恢复了官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此等刁民,本官岂能容你,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认罪为止。”
空气之中,骤然肃杀之气十足。
堂外原本凑热闹的人,本来还兴致勃勃,想要在叶春秋身上踏上一万脚的人,此时都沉默了。
显然……这是要屈打成招。
甚至是那陈蓉,这时候居然也欢呼雀跃不起来,大老爷的官威,固然是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是……傻子都看的明白,这是冤案哪。
周夫子已是反应过来,本来他已自觉地自己已是死定了,今日状告叶春秋本是险棋,毕竟牵涉到的是宁波知府和奉化知县,只要自己走出这个衙门,那些老爷们会轻易放过自己吗?
他一听同知大人要动强,反而松了口气,忙是道:“对极,对极,叶春秋,你寡廉少耻,还敢死鸭子嘴硬,打,就该打,敢不认罪,哈哈……打……”
几个差役面面相觑,却还是叉着在水火棍上前。
上官有命,谁敢不从?
衙门八字开,本来就是不跟你讲道理的。
赵同知已是眼睛通红,他此时已顾不得这里,满心想的是,接下来该如何收拾这个局面,屈打成招之后,拿了口供,就应当想办法去南京寻自己上头的人,接下来……只要上头的人……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焦躁,心里闷的厉害,却听叶春秋道:“大人,莫非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赵同知烦躁的道:“狠狠的打。”
“大人怎可如此无视王法。”
赵同知憎恶的大喝:“本官就是王法!”
……………………
同知厅外,西驿驿臣亲自骑着快马赶到,他急匆匆的翻身下马,见这里已是围拢了许多人,这驿臣和同知关系匪浅,算是同乡,一向是巴结着赵同知的,因此时常来这里走动,外头的差役都认得他,见他心急火燎的样子,还未打招呼,便听这驿臣劈头盖脸的道:“同知大人在哪里?”
“大人在审案。”
“什么,已经开审了……”
素来与赵同知交好的驿丞已是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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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尽力上新书榜,所以可能两章不能连在一起发了,以后可能隔六个小时发,其实老虎也想一起发出来给大家看的,只是新书期有太多条条框框,所以……很惭愧,大家也知道老虎只知道埋头写书,很少在乎冲榜的事,这本书现在已经发了二十天,想了想新书榜只有十天了,还是冲一冲,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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