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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春日总带着缠绵的诗意,当第一缕暖风拂过桃林,万千花苞便争先恐后地绽裂。
楚昭宁站在竹楼的回廊下,看着晨雾如轻纱般在枝头缭绕,粉白的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铺就一条通往远方的花径。
她身着浅粉色襦裙,发间斜簪着新折的桃花,鬓角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
"
夫人,今年的桃花开得格外早!
"
老仆人笑容满面地捧着竹篮走来,里面装满了带着晨露的桃花,"
阿桃他们天不亮就去林子里采,说是要给您做桃花糕。
"
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孩童们的欢笑声,阿桃蹦蹦跳跳地跑在最前面,羊角辫上还沾着几片花瓣,身后跟着抱着陶罐的阿虎和举着竹竿的阿冬。
苏辰从桃林深处走来,身上的粗布短打沾着泥土,手里却细心地捧着一束开得最盛的桃花。
"
当心别累着。
"
他将桃花插进案头的青瓷瓶,目光温柔地扫过楚昭宁微微隆起的小腹,"
大夫说你这几日要多休息。
"
楚昭宁嗔怪地看他一眼,却伸手接过他递来的披风:"
知道啦,倒是你,北疆旧伤还没好全,就带着孩子们胡闹。
"
正说着,空中传来清脆的鸽哨声。
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窗棂上,脚上绑着来自京城的密函。
楚昭宁展开信纸,堂弟的字迹工整中带着欣喜:"
西域新修的运河即将贯通,北疆马场培育的改良马种已销往江南...小皇子如今已能独自批阅奏章,还时常念叨着要来看望姑姑。
"
信笺末尾,还附着小皇子画的一幅画——十里桃林旁,几个人手牵手站在一起,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
等弟弟妹妹出生"
。
这日午后,桃林迎来了尊贵的客人。
西域可汗亲自率领使团前来,车队满载着奇珍异宝,却在踏入桃林的瞬间,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物件。
"
中原的春天,果然名不虚传。
"
可汗摘下王冠,任由阿桃将桃花环戴在头上,"
当年先祖征战半生未能踏足的地方,如今却能带着子民来赏桃花。
"
晚宴设在桃林中央的空地上,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了每个人的笑脸。
西域舞者跳起热情奔放的胡旋舞,北疆牧民弹起悠扬的马头琴,江南的歌女则唱起婉转的吴侬软语。
楚昭宁与苏辰并肩坐在老桃树下,看着阿虎和西域少年比赛摔跤,阿桃跟着歌女学唱新曲,阿冬则缠着北疆的老牧民讲述草原上的故事。
"
看,烟火!
"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抬头。
天空中炸开绚丽的烟花,金色的火花如流星般坠落,照亮了整片桃林。
楚昭宁靠在苏辰肩头,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还记得我们初遇时,也是这般热闹的场景。
"
苏辰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旧疤:"
那时的你,像只炸了毛的小猫,眼睛里满是警惕。
"
两人相视而笑,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从黑市的生死相护,到战场上的并肩作战;从京城的阴谋诡谲,到江南的岁月静好。
那些血与火的日子,如今都化作了记忆里最珍贵的勋章。
夜深了,宾客们渐渐散去。
楚昭宁站在竹楼前,看着月光洒在桃林上,给每一片花瓣都镀上了一层银边。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还有阿桃他们熟睡的呼噜声。
苏辰从身后环住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等孩子出生,我们就教他认桃林的每一棵树,告诉他,这是我们用半生守护的山河。
"
楚昭宁微笑着点头,将头靠在他肩上。
微风掠过桃林,带来阵阵花香,也带来远处村落传来的鸡鸣声。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他们的故事,还在这片桃林中,继续书写着属于盛世的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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