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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实验终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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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你了，720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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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声音温和而疲惫，"

或者说，我该叫你女儿？"

老者的投影走近，他的每一步都在纯白地面上激起数据涟漪。

简注意到他的左手缺了两根手指，断口处不是血肉，而是发光的数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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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W-0？"

她的声音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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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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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苦笑，"

现在只是段自动应答程序。

真正的我在七个迭代前就被系统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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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岳的意识突然具现化，金紫色雾气在简身旁凝聚成人形："

你说创造者……难道这个实验场是人为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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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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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投影调出一段全息记录，"

我们创造了整个系统，用来研究一个简单的问题——"

画面显示最初的世界：没有世界之树，没有平行宇宙，只有一个普通的蓝色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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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是否能在绝对理性的框架下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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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眼神变得遥远，"

248次迭代，248次失败……直到我在第193次时偷偷植入了W-∞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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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的右眼突然自动播放一段加密记忆——她看到自己（或者说某个原始版本的自己）被老者从培养舱中抱起，后颈植入那枚特殊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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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观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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